洵,声音冰冷:
“谁干的?”
自从上次盗匪闯城受伤,秦伯的身体就是一日不如一日,需按时服药才能延缓颓势,但距离寿终还早的很。
而今……
药石无救!
“是袁豹。”马洵咬牙:
“袁冲的二儿子!”
“袁豹?”朱居皱眉,他曾见过袁豹一面,那还是刚来乐平县的时候:
“他养出了内气?”
“是。”马洵点头:
“袁豹已经是内气高手,这才让师父伤上加伤,我只恨……实力不济。”
“少……少爷。”秦伯挣扎着抬手,抓住朱居衣袖,看着他轻轻摇头:
“不必管我,不必……理会我,我只是下去去找老爷……还有夫人。”
“秦伯。”朱居握住他的手,声音放缓:
“您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
靠着林场的‘额外’收入,袁虎早就在县城买了房子,置了家产。
今日他与朋友喝了酒,醉意上头,摇摇晃晃朝住处行去。
“嗝……”
打了个酒嗝,袁虎咧嘴笑道:
“什么狗屁冷家,有内气高手就能耐了,我袁家以后也是县中豪门。”
“嘿嘿……”
“朱家那老奴应该快死了,三天都没有动静,这是不敢提及报复?”
“朱少爷?”
“废物一个!”
“彭!”
推开门,一个陌生的身影映入眼帘,袁虎揉了揉双眼,视线渐渐清晰:
“朱居?”
“袁豹在哪?”朱居面色冰冷: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