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次路过时看中它,但一直没有买下。
时间回到现在,听完文雅讲述的赵清城没有太多的意外情绪,似乎这样的真相对他而言也算不得意外,因为其实这样的见面才更符合程锦的个性。仔细想想,其实早先文雅说见过程锦后,他主要还是因为震惊心虚慌乱,才自乱阵脚信以为真。事后冷静想想,他就已经猜出文雅的那句“所有事”是个话饵陷阱。
“看得出,她很想保护你,是真的在意你,至少……比我多。”
“谢谢你告诉我。”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屑于挑拨一个男人去伤害另一个同性而已。我们的婚姻如果有问题,那就是你我之间的事,你在外面与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我只认为那是你赵清城背叛婚姻与我,而不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性。我对挑拨男人去绞杀同性这种事,没兴趣。”
“文雅,真的很不起,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
文雅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轻轻挂断电话,将目光投向那幽暗的夜空,望着漆黑宇宙出神。
另一边,结束通话的赵清城垂下手,他站在十实路口的街头左右环顾一遍空旷的街道,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能去哪。其实,如果抛开与文雅的婚姻关系,他在这江城就是孤身一人,无处可归。
觉得有些累了,赵清城就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曲腿踩在阶上,将握着手机的手臂搭在膝头,望着眼前夜色下的城市茫然出神。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伴着节奏缓慢的“啪啦啪啦”声,有穿着拖鞋的人缓缓走近结过赵清城的面前。
赵清城出于与人方便的基本品德,将脚朝后收回了一些,那拖鞋的主人就一手灌着啤酒,一手提着袋子,摇摇晃晃地径直走了过去。走出几步后,那拖鞋踩地声又停下,扭头看向坐在路边的赵清城。
“赵机长?我是已经喝高到了出幻觉吗?”
一个声音传来,坐在台阶上失神的赵清城拉回心神,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原来刚才从自己身前走过的不是陌生路人,而是钟思明。
钟思明穿着件有明显大块污迹的旧体恤,一条短睡裤,一双人字拖,提着酒瓶与塑料袋就那么大大咧咧歪站在那儿,眼神里已经透出迷糊醉意。
两位男士看着对方都很意外,觉得对方不该以眼前的模样,出现在此时此地。但之后又都觉得,自己今天遇到的事已经就够离谱,其他所有的事其实也都无所谓的见怪不怪。
她是人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