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我哪里敢去赌钱呢!兄长,我——”
郑子珩指尖一点灵力微动,对方的钱袋便飞到了掌心。
打开钱袋,里面一个铜板都没有,反而飞出一张字据。
今永平侯府欠赌坊三百两银子,限期一月归还。
底下有郑瑞、郑珍的名字和刚按上去不久的手印。
郑瑞、郑珍脸都白了:“兄,兄长!我们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想着兄长回来了还没送什么礼,手头又紧,就想去赌场赚一点,好给兄长买一份礼!谁知道今日手气不好,全输了!
兄长,我们日后再也不敢了!您看三百两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日后我们肯定自己用月钱补上亏空……”
这两人好像拿准了郑子珩的性子,知道他大师兄容易心软,好说话,只把自己往凄惨了说。
什么生母身份低微,月钱太少根本不够花,仆人都看不起我们啊。
什么是别人哄骗我们去赌钱,我们也是受人蛊惑啊。
沈乐言在心里直呼“好家伙”。
编点好的吧两位,没记错的话,你们一个月里一半的时间都在赌场,其他时间在吃喝玩乐。还搁那骗我大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