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阿程咬金,这位是曹州济阴单雄信,都是我的好朋友。”
赵旭急忙的向程咬金和单雄信见礼:“程大哥好,单大哥好。一路辛苦,请里面坐。”
赵旭说着站在一边,做了请的姿势,单雄信和程咬金又是对视一眼,站着没动,秦叔宝扯着赵旭又拉了一下单雄信,对程咬金说:“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何须生分。”
程咬金和单雄信这才跟着进去,赵旭一边走着就让人设宴,先让人送来了酒,亲自为秦叔宝三人斟满了,敬道:“今天和三位哥哥欢聚,本应当彻夜畅饮,但是愚弟现在要事在身,须得去一趟宫里。”
说道这里,赵旭低声道:“太子死了,我要进宫一趟。”
秦叔宝三人一惊,程咬金说道:“既然如此,大将军赶紧去忙。”
赵旭正色道:“程兄今后不必如此,你我皆以兄弟相称,这里也没有外人,哪里有什么大将军。”赵旭说着叫人给单雄信和程咬金安排两处紧挨着秦叔宝的小院住宿,再派了女婢前去收拾,而后再敬三人几杯,换了衣衫,匆匆的走了。
此时酒宴已经上来,厅里也没有别人,单雄信不由的对秦叔宝说:“没想到这位赵家兄弟如此年轻,但是气度又是如此不凡,难得。”
程咬金跟着说:“我老程阅人无数,这个赵旭了不得的很。”
单雄信啧了一声:“你说的是个屁,等于没说,人要是不行这会能做大将军?原来听叔宝说这个赵旭少年英才,我还没有觉得什么,这会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英雄。关键是身居高位,为人谦虚,我看,是个能共事的人。”
秦叔宝说:“谦虚只是一方面,主要是心胸开阔,而且对人实心实意,我说过那会与他初相识的时候,他就表现的爽朗热忱,我与他萍水相逢,他就赠我盘缠,又请我喝酒,后来他又在我病中多加看护,此等人物,今世能有几人?”
程咬金嘻嘻一笑:“关键是你秦老哥,谁见你都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加上你那匹马,娘的,世上还有谁家的马整天要喝酒的?”
单雄信听了作色,将手里的酒盅放下,程咬金笑:“我又没说你……”
“你难道刚刚没喝?”单雄信反诘程咬金,程咬金将酒盅端起,喝了一口,单雄信哈哈一笑,也喝了。秦叔宝知道他二人经常互谑,说道:“赵家兄弟是一贯的如此,并不是刻意只对我秦某一人,他对李密、王伯当,以及瓦岗的那些兄弟,都是推诚置腹的,因此,我才决定去找你们两位前来共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一步走错则步步错,全盘皆输,大家兄弟,不说外话,就说是待价而沽也好,你看这会翟让如何?李密他们这会又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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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雄信忽然打断说道:“我想起来了!不行,我这会要出去……”
程咬金问:“怎么?这里酒不好?”
单雄信手搧了一下说:“不是,我突然想起来,徐世绩好像也到了洛阳,不如去叫来,大家伙一起,何愁大事不成?那岂不妙哉!”
“我也去!”程咬金说着站了起来,秦叔宝说:“那好,咱们一块去,要是找到了,咱们回来继续喝。”
大隋太子杨昭真的死了。
杨昭到了洛阳后,杨广就想打发这个太子离开,杨昭只是乞求允许再留住一些时间,杨广不同意,杨昭跪拜请求无数次,他身体本来就很胖,因此累的得病。杨广看没办法,眼不见心不乱,自己出去巡游了,回来后却发现杨昭的病重了,医治无效,让巫者给杨昭看,巫者说杨昭这样是房陵王杨勇的鬼魂在作怪导致的,给杨昭做法了好几天,但是没有效果,拖到今夜逝去,时年二十三岁。
这房陵王杨勇是文帝杨坚的大儿子,表字睍地伐,母为文献皇后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