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便吱应你两声罢了。
我二人本就不是夫妻关系,你心里没数么?
你挑逗我已经是你越界,我没另外收你陪聊费就不错了!你还在这儿大义凌然的跟我挑拣陪聊内容。
我是来给你看病的,又不是卖的,你别得寸进尺!
李京九在心里埋怨一通,却也清楚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埋怨,不能亮开来讲。
沈明庭若是真把她当成自己的附属品,没了边界,这话说出来八成触怒他的自尊,惹他犯病。
若他清楚他二人只是交易关系,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逢场作戏,毕竟老太妃气成这样,不顺着老人家的意思来,沈明庭这个大孝子肯定是过意不去的。
“说话!”沈明庭轻喝了一声。
李京九低着头,“我在外面没有人。”
“你就这一句?”
“嗯。”
“那这信是写给谁的,我死了,你要跟谁走?”幽暗的目光中仿佛伸出了无数的藤索,要将她浑身上下牢牢缠住。
李京九觉得不自在,转脸道,“在王爷论罪之前,我能问问这信是怎么来的么?”
老太妃后背一僵,喝道“你还管是怎么来的?我就问你,这信是不是你写的?!”
老太妃急于含糊的样子落进了李京九的眼睛,时机正好,她立马就道“我明白了,原来这封信是出自母亲之手。”
“什……什么叫出自我之手?!这信分明就是你自己写来叫露枝送出去的!”
“噢?母亲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是母亲拿了信?”
就差把拿说成偷了,但在场的人谁又不知道这层意思呢?
老太妃气得面白唇紫,却又无话可说。只见着李京九坐得笔直,“俗话说的好,捉奸要捉双。既是母亲拿了信,那您瞧见我的丫鬟要把信给谁呢?”
老太妃别过头“我怎么知道你要把这信给谁!”
“母亲连我和谁通信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咬定我在外面有人?”
“你……你狡辩!”
老太妃眼瞅着要被气得站不住了,雪乔赶紧将老太妃扶稳,回过头不忿地对着李京九道“娘娘,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您怎么还能抵赖呢?这信不是您写给中意的人的,那又能写给谁呢?”
李京九面无表情,其实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抓耳挠腮。
这事儿好像压不下来了,老太妃刨根问底的,全然不顾他儿子的脸面和情绪,非是她巧言辩驳能够糊弄得过去了,不吐露实情,根本解释不清楚。
只是实情说出来,却不太体面。
毕竟沈明庭在外保家卫国,媳妇却和岳父盘算起他何时会死,何时该跑路的问题,这又叫人怎么看她们李家呢?
李京九纠结了又纠结,实在煎熬。
看沈明庭的脸色,始终拢在背光的黑暗中,只能瞧见他笔挺的鼻尖和他紧抿着的嘴角,全都是凉薄又冷淡的弧度。整个人阴阴郁郁的,好像下一秒就会火山爆发似的。
算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媳妇跟岳丈盘算他的死期,总比媳妇跟外面的男人盘算他的死期来得好些。
李京九仰脸道“这信是我写得不假,可我是写给我爹的,不是写给旁人的。”
李京九说完,仔细敌探着沈明庭的情绪。他一动不动的像脚下生了根,她看不清他的脸就只能看向别的地方,浑身上下观了一通,只有绣了一圈金祥云的袖子微微摆了一下,他垂下了手指,又慢慢的握了回去。
老太妃是万千没想到李京九会拿她爹做挡箭牌,“浑烂借口!这信的内容和口气,怎可能是写给你爹的!”她气得一口老气噎在喉咙口,蛇头杖都从手里滑了下来。
“快,元芝快拿药来!”雪乔见老太妃脸色不对,忙催促着元芝给老太妃服药。吃了药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