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希望的……作为叶庆的参赛选手,你有信心一路挺进决赛与南迦的剑术队碰面吗?”
“有!并且我会打败他们!”年近十九岁的那曲意气风发。
“噢!!那曲先生真是信心十足啊!也希望那曲先生能在赛事中取得一个良好成绩,为我们叶庆争光!那到了最后,我们就不耽搁您的准备时间了,您最后想对全国人民说点什么吗?”
“enmm……叶庆人不是懦夫。”
“没了吗?”
“嗯。”
……
“哦!!!真是……真是……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您居然……噢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实在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年轻的记者双眼通红,里面饱含着泪水,他知道这将是震惊叶庆的一天,也是全世界对叶庆刮目相看的一天,“您一路击败了包括南迦三连冠的竹节大师在内的所有选手,拿到了世界赛的剑术金牌,您知道这块金牌对于我们叶庆的意义吗?”
“我知道。”
“您激动吗?”
“非常激动。”那曲点头。世界赛上所有金牌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块的重量,而对于被称为‘叶庆懦夫’的叶庆人而言,这是属于叶庆的第一块剑术金牌,也是全世界第一块不属于南迦人的剑术金牌。
“您知道全世界……都不认为我们叶庆人能在剑击项目上取得成绩,甚至包括我们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您是怎么做到依据拿获金牌的呢?”
“你所说的,正是我的动力所在。”
“您将成为整个叶庆的英雄,您知道吗?”
“我并不想做一个英雄,我只是不想做一个懦夫,不想听到别人说叶庆人都是懦夫。”
“嗯?可以仔细说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就是当别人指着我们的鼻子侮辱我们且让我们站出来的时候,我们选择沉默、我们隔着一片大洋鄙视他们、我们自顾自的诉说着我们曾经的辉煌、我们找一大堆理由……那么我选择站出来,直接让他们看到我,和我手里的剑!”
“原来如此,但你仍是我们叶庆的英雄……现在很多国家的记者正在火速赶来,那么我抓紧时间问最后一个问题——得到金牌后,你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大家?”
“全国人民。”记者说着,又补充了句,“也许也包括全世界。”
“叶庆人不是懦夫。”
“还是这一句吗?”
“嗯。”
“这句我们已经听过了,您还有想说的吗?”
“叶庆人不是懦夫。”
“是的,可以换一句吗?”
“这样啊,那最起码我不愿被叫做懦夫。”那曲神情有些低沉了。
“你好那曲先生,我是南迦日报的记者,我可以拜访你一下吗?谢谢,您刚刚在剑击比赛上夺得了金牌,您知道国际上对于你们叶庆……抱歉,而剑术是我们南迦人最骄傲的地方,作为一个叶庆人,您是怎样击败南迦剑术队的呢?”
“收起你的傲慢,记者小姐,叶庆人当然可以击败南迦人。剑术只是开始。”
“噢好吧,您是个勇士。”
看着记者小姐脸上真诚的赞美和淡淡笑容,那曲沉默了。
“你好那曲先生,我是多本报社记者,后台很多剑术大师都在说,败在叶庆人的手下是他们的耻辱,您对这类似的话怎么看呢?”
“那只能说明他们更不堪。”
“您现在夺得了剑击的世界冠军,想必会有很多有名的决斗家或剑术大师来挑战您,就像以前的竹节大师一样。而在这些挑战中,很可能不会再有规则保护比试双方,您会按照你们叶庆……的习惯,拒绝掉这些挑战或对此置之不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