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的《初心》的调子,这让她表情很复杂。
见到她,这个女孩子还一脸如常的打招呼:“二堂姐早呀!”
仿佛昨天晚上只是出去吃了碗面。
程秋雅僵硬的点了点头:“早。”
殷女侠嘿嘿一笑,贼头贼脑的钻进房间,扬起下巴看向程云:“站长做什么呢?”
“做饭。”
“要我帮忙吗?”
“切菜吧,肉和青椒切丝。”程云说。
见到这样的二人,程秋雅实在是觉得无力,转身便走了出去。
几秒后,她又折了回来:“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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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医院。
黄董躺在病床上,昨晚连夜做了手术,接好了手指,现在才刚刚醒来。
他的母亲坐在一旁,哭得不成人样。
他的父亲看起来样貌很苍老,像是六七十岁了,正满脸怒容,但他终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说:“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乱搞不要乱搞,迟早有一天会出事,你不听,现在好了吧,活该!”
中年女人带着哭腔吼道:“你耳聋了吗,他都说了,是那几个人故意伤害!”
“放屁!”
“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老黄家都绝种了!”
“绝种活该!万一他生个儿子和他一个德行,老子宁愿绝种!”
“你……你……”
“你们不要在这里吵。”黄董气若游丝,但他并不怕他爹,毕竟他都快三十了,是快做爹的人了,“陈律师还没有过来吗?警察怎么说?”
“哼!”他的父亲扭过头没有吭声。
“警察说还在调查,陈律师已经在路上了,你放心,我们一定让那几个人绳之以法!”中年女人说。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夹着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警察。
黄董强打起精神,看向这三人。
陈律师说:“我在门口遇见两位警官,就顺便带进来了,有什么情况现在可以了解一下,免得我们一方问一次打扰到黄董恢复伤势。”
黄董点了点头。
这时门口有个护士说:“最好不要耽搁太久,让病人多休息休息。”
陈律师连连点头。
可左边那名警察却说:“情况我们了解得差不多了,这次我们主要是过来通知一声,你涉嫌强暴未遂,现在已经做完了手术,明天你将以嫌疑人的身份被转到专门的监管病区。”
闻言,房间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黄董不敢置信的说:“我是受害人!”
他还扬起他缠满绷带的手给两个警察看,因为麻醉效果已过,动弹时手掌传来抽搐的剧痛。
陈律师说:“警官,你们要为你们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那名警察说:“我很负责。”
黄董的母亲愣了下,接着她转过头,看见自己丈夫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不知意识到了什么,瞬间从开始的小声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像是本能的开始撒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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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吹得文竹微微摇晃。
红木会议桌油漆光亮,倒映着墙壁上万马奔腾的国画,唯一站着的一个年轻人正捧着文件夹报告道:“酒店大堂和门口乃至附近街道的监控都没有他们的身影,楼顶天台的铁门被破坏,电梯中的监控显示他们是从最顶层坐电梯下到16楼的,也就是说……”
年轻人声音还是不免有些颤抖:“他们是直接到了大楼顶层,然后往下。”
何成泽揉了揉太阳穴:“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