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中几人再次沉默下来,夜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一丝清凉,吹动着油灯的火苗,跳跃而又宁静。
卫清挽缓缓抬头,望向窗外的江面,目光悠远,仿佛透过这夜色,看到了一片更加遥远的未来。
南安国即将到达,缘会就在不远处。
萧宁静静地坐在她身旁,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目光柔和而宁静。
他没有多言,却用眼神传递着一种默默的守护,让人感到心安而温暖。
船舱内的油灯微微摇曳,仿佛回应着每个人心中那抹惆怅与期待。
卫清挽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船只徐徐前行。
夜色如墨,微凉的江风带着淡淡水汽从窗外拂入船舱。
灯火在桌上微微摇曳,将卫轻歌的影子映得忽长忽短。
她笑意盈盈,凑近桌边,眼睛里闪烁着些许狡黠。
“我们来玩个投骰子的游戏吧,点数最高的,可以问点数最低的一个问题。”
她挑挑眉,提议道。
“好啊。”卫青时立即赞同,嘴角露出一抹兴奋的笑意。
他看向卫清挽和萧宁,目光带着些期待和挑衅,“姐姐和悔报兄不如也一起吧!”
卫清挽轻轻一笑,温柔地点头。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萧宁,心中却泛起些微波澜,似乎这无意间的游戏为她提供了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探寻“悔报”背后真实身份的机会。
萧宁微微一笑,神情依旧温和如常,微微颔首,“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我自然愿意奉陪。”
骰子在桌上滚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几双眼睛紧盯着它的跳动,仿佛每一声响动都预示着一丝期待与好奇。
片刻后,骰子停了下来,点数揭晓,卫轻歌掷出了最高点数,而萧宁的点数最低。
卫轻歌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调皮的笑意,凑近萧宁,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悔公子,你的字是不是特别讲究?我看你写字时,神情都带着一股认真劲儿,怎么让我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你的字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语气中掺杂着轻松与玩味,仿佛是无心之问,却又带着一缕细细的疑问。
萧宁微微一笑,眼神不急不缓,温润如水,淡淡道:“不过是偶尔练练,轻歌姑娘多虑了。”
他说得从容,仿佛这份淡然已成为他日常的面具。
灯火下,他的目光并未回避,反倒流露出一种不以为意的镇定。
卫轻歌听得一怔,轻轻眨了眨眼,心中虽觉得他话中有些避重就轻,却也说不出缘由,只得悻悻地放下了这个念头。
骰子重新掷下,这次落在了卫青时手中,骰子转了几圈,终于静静地停在桌面上。
结果揭晓,他掷出最高点,而卫清挽则成了点数最少的一位。
卫青时对着姐姐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亲近与探究:“大姐,你平日总是淡然,这次不妨说说心中所盼吧。说出来,也让我们知晓一二。”
卫清挽闻言微微一怔,望着弟弟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无奈和柔和。
她轻轻垂下眼帘,片刻后抬头,眼中似有些轻轻涌动的情感。
“若是心中所盼,其实不过是,能看到你们都好。”
她的声音轻柔,像一缕飘渺的风,缓缓荡入每个人的心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包容。
卫青时目光微微一暖,似乎明白姐姐的心意,点头笑了笑,心中却带着一丝深深的依恋。
骰子游戏继续,笑声与低语在灯光下回荡,气氛愈加轻松。然而随着骰子再次停下,卫清挽望着桌上跳动的骰子,心头却忽然生出一丝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