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看向她。
女人老公不耐烦道:“出门在外,少管闲事。”
女人反驳道:“哪天你女儿被拐了,你希望她一路遇到的都是冷漠的人?”
男人闭上了嘴巴。
韩丞亦走近,女人指了指饭店:“那个女人和人贩子交情匪浅。”
韩丞亦半眯起了眸子。
“大哥,我看你是有能耐的,能给我们夫妻解决后顾之忧不?”女人问。
韩丞亦不回答她的话,朝何立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一群专业保镖出动。
一部分人涌进饭店,一部分人将整个饭店围了起来。
老板女儿的又哭又闹,双手被绑着还撒泼。
“王经发卖女人不是一两回了,我这儿只是他的中转站,大家脸熟而已,你们冲我来干什么呀?你自己女人照顾不好,让人拐了,你自己撞死不就得了。”
韩丞亦没时间让她疯闹,背对他靠在大门口,点燃一支烟。
他向来衣冠楚楚,在旁人眼里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多人都忽略了,他三十岁就能坐上成汇集团一把手的位置,是怎么让对手低头的。
一个保镖则拿来铁毛刷,喊了一声:“脱。”
老板女儿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她父亲吓得浑身哆嗦,几度想说真话,又在厉害关系的顾虑下闭上嘴,直到一个血人扔到他面前。
“我说,我说!这次王经发拐来的女人没放我的地下室里,他和另一个男人吃完饭就把人带走了,还骑走了我的三轮车……”
……
晚上,京市军区医院。
封悦苏醒,肋骨骨折,不致命,但短期不能活动。
秦湛川退出病房,毫无征兆地挥起拳头砸向裴昱州。
裴昱州敏捷躲过。
秦湛川气得胸口起伏:“封煦就这一个妹妹,祸祸死他哥不算,还要祸祸她?”
裴昱州面无表情,目光看向别处:“你能管得比我更好,我把人交给你。”
秦湛川被他的话堵住了嘴。
封悦的叛逆,不是一星半点。
裴昱州拿出一只烟,走到草坪,点燃。
他没有烟瘾,但最近吸得有点多。
“给我一只。”秦湛川道。
裴昱州把烟盒以及打火机都给了他。
秦湛川深吸一口,喉咙痒得不行,不过他把咳嗽忍了下去。
“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韩丞亦那边没有进展,你和我都解救过人质,知道这对姜妤来说意味着什么。”
秦湛川用力踩着脚下一棵枯草。
“你要有心理准备。”他道。
裴昱州不说话,但指间的香烟变了型。
……
姜妤被两个男人架着,翻山越岭来到一个小村庄。
期间,她几次差点从陡峭的藤梯摔下悬崖,都是石枉拉着她。
姜妤忍不了,说气话:“拉我干什么,我死了你不是照样拿酬金?”
“闭嘴,老子不和牲口说话。”
石枉不是心软的人,他拉着姜妤手臂往上爬,力气大到差点把她的手臂扯断。
原来他是怕万一被人找到,手里没有筹码,所以才没有动她。
很快,姜妤被带到一个农户家中。
屋主是个寡妇,带着一个智障儿子,来帮忙的是一个老头,说是傻儿子的叔叔。
交通不便,土墙破瓦,十分闭塞。
王经发得了五千块,钱货两讫后,寡妇拿出土豆和自酿的高粱酒款待他们。
而姜妤则被铁链锁了脖子,给扔在柴房里。
贫穷又落后的地方,没那么多讲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