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本王也不认。”
韦元庆握紧拳头,厉声道:“郡爷,太子还在呢!”
朱简急道:“诶?关我何事?按照朝廷律例,太子可没有越过锦衣卫的权啊。不然我特意让人叫哥哥过来做什么?”
一句话直接定了生死。
大门外,东宫的侍从匆匆而来,有侍卫立刻进来喊了一声太子说:“娘娘那边催您和郡爷过去了。”
太子起了身,似乎是全然没把人和事放在心上,他姿态轻松地朝尤乾陵道:“走吧。”
尤乾陵哼了一声,起来朝闫欣她们说:“你俩跟着我。”
朱简这才将目光落在尤三姐和她身旁的那名陌生的女子身上,他笑着说:“三姐吓到了吗?一会见到母亲,我给你讨点好吃的压压惊。”
尤三姐带着闫欣福身道:“多谢殿下,我可真吓死了。不过吓我的人是临渊,自然是他赔。”
朱简便带着人往厅堂的另一侧走了。
堂上的几个人等人全走了个干净,才重重地吁了口气。邢昭上去将韦元庆提起来,说:“看出来了吗?”
韦元庆来回走了几步,说:“郡王爷自以为是在为圣上做事,压了太子一头。太子早晚容不下他的。圣上这一手祸水东引着实是高。”
邢昭接着说:“锦衣卫最近也在查应家的事,这时候应家若是出事了。皇后那边必定会对平南郡王心生不满,届时平南郡王就是个空壳,圣上要摘除他轻而易举的事。”
“一旦平南郡王失宠了,日后太子也不可能再将他放在眼里。”
韦元庆却想的是目前,他眉头紧锁。
“平南郡王派人去提人了,不知这一趟夫人能不能平安度过。”
邢昭明显皱眉了,但一会后还是放松了口气说:“你已经为她破例了。原本我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头,引平南郡王注意才是。”
韦元庆道:“她若一直在顺天府衙,锦衣卫早晚提走她,她就没机会了。现在趁着太子在,若是太子和平南郡王生了意气……”
尚算一线生机。
邢昭犹豫问:“所以案子真是她做的?”
韦元庆没有说话。
简秋英站在一边,没有吱声。
邢昭没听到他和韦元庆两人以外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简秋英,问:“简兄,怎么不说话?”
简秋英看了两人一眼,回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们俩小心些吧,平南郡王可不简单。朱家的人更不会轻易敢对平南郡王下手。”
太子生辰首先是要行祭礼,崇明帝和皇后都过来了,太子带着群臣先行三跪九叩的大礼。按照既定的流程,过后便是祭舞。
忽然,跟随崇明帝过来的随身大太监擦着冷汗跑过来,在崇明帝耳侧嘀咕了两句。
崇明帝面色微变,道:“这个时候?”
大太监伏在他面前,崇明帝迟疑了一会,说:“祭舞稍延,简儿和皇后随我一道去看看。”
朱简和皇后面面相觑,却也起了身。
生辰宴提前了两个时辰,天都还没黑呢,前来参宴的朝臣们面面相觑地坐下,在没有主人家的宴席上开始慢慢攀谈起来。
也不知道哪里起了风声,说是因平南郡王心症又犯了。
这事起得也是突然。崇明帝面色忧虑,却也没有多说平南郡王一个不字,一行人被他带着入了后殿,他才问朱简怎么回事。
据朱简回忆——他们一行人被他带入东宫正宫后,尤乾陵前往东宫的偏殿承乾殿内见皇后,刚喝完一口茶,人当场就开始晕了。
当时皇后想留下亲自照看,奈何时辰差不多了,只得吩咐尤三姐等人好生照看,她先行过来了。
尤三姐等人自然全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