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昭道:“实话,性情有些刁钻。她时常不按规矩办事,我行我素,为了管束她也颇费了我等一些力气。”
尤三姐靠近了一些闫欣,小声说:“听他这么说,确实是费了好大力气。”
闫欣认同这点,阿迷使性子时能看得出她本性是个脾气不小的姑娘,但在面对尤乾陵强压威胁时,她表现出来的却是畏惧和乖顺。这就是邢昭这些年来费那么大力气的成果。
但她并不认为是因为阿迷不好管束才费那么大力气——不好管束的东西就不要好了,大魏人这么多,从飞天舞改成的七音祭舞教坊司的舞姬也可以跳。真正让邢昭必须花那么大心思束缚住阿迷的真正的缘由是真正的飞天舞。
而会幻香的韦娘子还得依靠自己开香坊才能找到存在感。
朱简显然在这件事上没想过跟尤乾陵问些什么,他沉思片刻,说:“既然如此,那阿迷人呢?”
尤乾陵这个时候跟了一句。
“死了。”
朱简这时候看向他。
“那这案子有什么好查的?死无对证了啊。”
邢昭脸色绷了起来。
韦元庆道:“殿下,可我夫人现在还在顺天府衙,既然案子是阿迷做的,我夫人……”
朱简淡漠地说:“你夫人好端端的在顺天府衙做什么。”
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