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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兽人发现有陌生兽人来袭,一个个警惕无比,面孔有一瞬间竟不似是人。
山、泽等兽人将他们抓住,却一时不知如何处置,便把关雌性的笼子腾出来关他们。
而那些雌性,几乎没一个是完好的,有的已经奄奄一息,祁漾将能量输送入她们体内,也不过杯水车薪,最重要的是,她们看着已经心存死志。
天已经黑了下来。
祁漾看着这片被黑河部落蛮横霸占的地方,问越要不要把部落搬过来。
越犹豫了下,恭敬跪下,问道:“使者,不知您的部落可愿意收留我们?”
“你能代表你的族人吗?”
“我能说服我所有族人,包括族长。”
祁漾微微颔首:“如果你的族人能保证服从我部落族长的指挥,我便以高山部落长者的身份,代表部落欢迎你们。”
白草部落的兽人多非猛兽,但祁漾打算推进农耕时代,便需要人进行劳作,是否是猛兽,便不那么重要。
“感恩使者,感谢各位勇士对我部落的帮助。”
越和部分兽人去了白草部落,祁漾则带着剩下那部分留在黑河部落这边。
有些雌性伤势太重,不适合移动,白草部落那里也不像能住下那么多人的样子。
这些雌性身上到处都是野兽一般的撕咬施虐痕迹,触目惊心。
有的人手脚不正常地扭曲着,祁漾试着帮正骨,但那些已经凌乱地愈合的,除非重新打断,不然根本不可能复原。
而以她们的身体情况,也承受不起再次被打断骨头,余生可能也就这样了。
有两个兽人自觉将背着的背篓递给祁漾,里面是他们一路上采的各种草药。
祁漾一眼扫过去,盘算着怎么配药,让人去找一些柴火和可以当锅碗的东西。
当兽人们从一个个房子里拿出泛黄的头盖骨时,祁漾眉心狠狠跳动了两下。
那些看似是动物骨骼的东西,顿时也跟着阴森可怖起来,饶是祁漾,也分不出兽人兽形的骨头和普通野兽的骨头。
他捏了捏眉心,还是随便指了个比较大,看起来没什么损伤的兽类头骨,熬起了药来。
这期间他又挑着药,让人帮捣成药泥。
雌性们看着他们的动作,其中一人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喊叫,没人听清,但注意到了她。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雌性,状态貌似比其他雌性好一些。
她偏头对旁边的雌性比划了几下,后者咳了几声,啐出一口血沫,坐直身体,声音沙哑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山走过去,勉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我们是集市那过来的,听说黑河部落吃兽人,在兽神使者带领下,来帮你们。对了,那位就是兽神使者。”
说话的那个雌性目光微动,张嘴欲再说些什么,却猛烈地咳嗽起来,祁漾过来在她身上摁了几下,替她止住咳嗽。
他看向那个旁边那个有些老的雌性,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咳嗽的雌性抓住祁漾的手,急切道:“她不是坏人,她、她是夜的阿妈,夜咳咳……是黑河部落的首领,但她不是坏人,要不是她,白草部落……”
老雌性握了那个雌性手一下,后者顿时安静下来。
老雌性看着祁漾,突然无声跪下,又打了几个手势。
咳嗽的雌性咬了咬牙,问道:“使者,请问白草部落现在怎么样了?”
“不太好,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死了,还有些受伤的,我们留了医师在那帮他们治疗。黑河部落去的那些已经全被抓起来了。他们是全部出动吗?”
这些雌性却将目光转向了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