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消息就行了。”
谢九肆打完电话将手机一扔,人再次躺靠在床头一副大爷似的派头。
目光扫视过她,无形中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不起来,你还想跪多久?”
冷风袭来,温漓鸢颤了下身子一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双膝是显而易见的发红,谢九肆眉心蹙紧又想骂人了。
“滚上来坐着!”
话落谢九肆掀开被子起身,往外间去,温漓鸢趁机看了看手机消息,新闻页面没有关于温家的文章,微信也没有人给她发什么。
那温辞卿这次是跟A城的那些人有关吗?
还是说跟这次换谢家器械的事有关?
然而在没有见到温辞卿之前,这些猜测的真实性都不得而知。
“腿,伸出来。”
温漓鸢愣着在想其他的事情,应声抬头看到谢九肆手中拿着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
一手握住了她右小腿的脚踝。
酥麻痒意席卷全身,温漓鸢下意识要挣脱开来,但是脚踝处的大掌掌控得更加紧密狠厉。
“挣扎什么?”
谢九肆说话总是自带一股让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气息,温漓鸢听这话也不敢再乱动了。
男人手上给她膝盖擦着药酒,目光抬眸和她正好对上。
“温漓鸢,你会不会哪天报复我再给我一刀?”
谢九肆可还是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被她扎,这人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甚至刀子在扎进去时温漓鸢还往里摁了两分。
一点没有现在的谨小慎微,谢九肆却清楚她就是在装,温漓鸢就不是一个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被骂不敢还嘴的人。
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温漓鸢在面对比自己高出太多权势的权宜之计,谢九肆知道这一切却没有挑明,是因为温漓鸢怎么奋斗都不能越过谢家去。
所以谢九肆乐于看她伪装,这也不失为一个淡淡的情趣。
温漓鸢掩盖掉心底的情绪,装作听不懂的看人,“我不懂九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目光可怜无助,像是新生的小鹿雾蒙蒙的。
谢九肆嘴角笑意渐深,将药瓶盖子合好,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尾。
“你最好一直听不懂,温漓鸢既然你要装就一直装下去,不然......呵。”
最后的一句讥讽使得温漓鸢后背浸出冷汗。
谢九肆像是能看清别人心底在想什么一样,精准找出杀点,遏制住敌人的喉咙。
“温漓鸢,现在腻没有?”
谢九肆将东西放在一边,长指勾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头来,锐利的冷眸淬着寒意。
温漓鸢吞咽口水,眸子疯狂转动。
她当时甩谢九肆的理由就是‘腻了’!此时男人话中深意肯定是报当时的仇!
“不肥不瘦,刚刚好,一点不腻。”
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