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骂了谢九肆很多句。
当时是在气头上,说话根本不顾及后果,但是谢九肆还不是报复回来了?
她就没见过比谢九肆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你说他一句,他当时看着没生气,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要脸到了极点!
“是睡得挺好的,毕竟我又不像九爷一样,一只脚已经踏进28门槛,吃不香也睡不好。”
“年轻人身体好,当然吃得香睡得好!”
温漓鸢没找到合适点来攻击男人,只能找这个年龄了。
谢九肆面色微凉,语气幽幽沁人骨髓,“你身体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你还.......”
后面几个字一出,温漓鸢嘴角的笑刹时间就落下去了,谢九肆真是一次次让她刷新对他不要脸的认识。
这种燥人的话他怎么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说出口的?
看着穿着人模狗样,但是说话就......一言难尽。
“倒是不知道原来九爷这般的开放!”
“随时随地都能放屁!九爷有时间还是好好刷刷牙,不然出去了口气大得很,污染了空气就不好了!”
温漓鸢这话说完空气中静了好几秒,男人双手交叠着慵懒放置在膝盖上,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一副贵气公子的样子。
男人狭长的眸子睨着她,嗓音低沉暗哑,薄唇轻启,“你刚说什么,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这话就像是一根尖细的银针,一下子戳穿了皮肉,令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
某一瞬间,温漓鸢想扇自己一巴掌,真是被人一激就忘记了面前这人不是好货了,谢九肆这人睚眦必报.....
“九爷,您刚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既然谢九肆让她再说一遍,也没第一时间治她的罪,那她当然怂了。
温漓鸢脸上堆起虚伪的笑,谢九肆看着立马怂的女人,心底没多少的生气。
反而有一种想将人箍进怀中,将人揉进骨血的冲动,这种感觉甚至有日益疯长的趋势。
谢九肆蹙了蹙眉,将这无厘头的情绪压制下去,脸也冷了下来。
“你这舌头还是拔了好,不然总会蹦出一些不喜欢听的话来。”
谢九肆重新拿起桌面上的报纸看,但是这一次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温漓鸢没敢再回话,而是缩着脖子去了洗漱间,装作没有听到男人说的话。
谢九肆目光从报纸上移到正往洗漱间走的女人背影上,眉心蹙得更加厉害。
一把将手中的报纸扔在了桌面上,转而看向凛冷的窗外。
凛寒刺骨的冬天就要来了。
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