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温漓鸢手中的尺子应声落下,半空中被男人截住。
那一瞬间,谢九肆脸上的笑过分野性狷狂。
温漓鸢心颤了一瞬。
“温小姐,你最近不太听话,我说了每晚你自己主动来庄园,怎么现在还要我派人去请了?”
男人大掌握着尺子,一端划过她白皙的手背,带起一股股凉意。
随后,谢九肆睨着她,步子向后退。
两人之间隔着一米距离,目光在空中对视,温漓鸢竭力控制住自己要崩坏的情绪。
“九爷,你需要我会来,但是每天晚上都来是不是太频繁了?”
温漓鸢清冷嗓音中含着点极其轻微的抖,在解释也在狡辩。
“所以,你是在质疑我?”
谢九肆哑气的腔调中含着散漫的笑意,极具指向性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锋利的眉峰蹙着,锐利又轻佻的眼神犹如烙铁一样死死的钉在人身上。
“九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漓鸢解释得烦了,语调带着细微的不满。
谢九肆察觉到女人情绪的变化,眉梢挑了挑,墨眸眸子半眯。
“那你什么意思?”
堂堂谢家继承人此时跟她在这里争辩行不行的问题,真是怎么想怎么出戏。
“九爷,我也有自己的事。”
“你的意思是来我这儿就做不了你自己的事了?”
“对,会耽误我的时间。”
“呵,跟我在一起是在耽误你的时间?那你跟谁在一起不是耽误时间?”
男人面庞上的神色明显冷下来,周身释放着肃杀的冷意。
疯子!
阴晴不定的疯子。
“九爷,您误解我了!”
“哦,我还以为温小姐是有喜欢的人,所以才会觉得耽误时间。”
温漓鸢心紧了紧,望着谢九肆那副伪装得善解人意的样子,狠狠压下喉咙的不满。
“九爷,您多虑了。”
“温小姐,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谢九肆向后倚靠坐在桌台上,身子慵懒得轻轻一斜靠在墙上。
整个人的姿态极其散漫,手上的尺子拍着令人后脊背发颤的节拍。
很强的节奏性。
落在他宽大的掌心中夹杂着沉闷的空响声。
男人那如有实质的凉薄目光,‘唰’的一声刺破表面的布帛,布帛断裂的撕扯声簌簌展开。
“九爷.....”
“嗯?很难回答吗?”谢九肆意味不明说完这句话,手中的尺子被他‘啪’的一下丢在了桌面上,传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朝着温漓鸢走来,距离越来越近,身体每一个肌肤毛孔也释放出沁人的寒凉。
“温小姐是不是在心里想说只是‘认、识、而、已’啊?”
“唰”
她抬起难掩恐惧的水眸看他,男人唇角勾起泛凉笑意,她敛下面上的错愕,看他。
“你故意的。”
这个故意的指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故不故意有什么关系,反正对你来说没什么改变,反正你只能每晚乖乖的来庄园。”
谢九肆在她面前站定,冰凉的指腹抬起女人莹白的下巴一抬,拇指摩挲着她的肌肤,看着她眼底不满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真是有趣极了。
渐渐的,男人目光久久落在女人的唇瓣上,洇红的唇上。
目光晦暗,谢九肆弯腰俯下身,吻上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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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漓鸢醒来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