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衬衣,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连鼻头也红得过分。
男人抱着她,像是抱小孩子一样将人揽在自己怀中,摩挲着女人腰间的软肉,看她明明紧张到不行还要时刻看着驾驶座。
很刺激,令人心跳如鼓般震动。
欣赏着她的无措,感叹着她摄魂的美。
谢九肆舌尖抵住后槽牙,手上用劲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一样。
车内空气密闭,交缠的呼吸诉说着不对劲。
“张河,找个地方停车,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九肆沙哑的嗓音开口,温漓鸢身子更加僵硬。
目光扫了眼车外,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
谢九肆停车在这里......温漓鸢手指发颤,连手指骨都要绞得发白痉挛。
“是。”
张河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说,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将车子停下,随后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总身边都是会武的,所以听力还算不错。
张河越来越发现给谢总和温小姐开车、是一件极其考验人的工作。
车内,谢九肆喘息声渐大,温漓鸢挣了下身子没成功。
“九、九爷.....”
男人埋首在她脖颈处,时不时嘶磨她细嫩的肌肤,充满男性气息盖满温漓鸢全身。
车子停在一处林荫下,路上没灯光,又临近夜晚根本没人会发现这里有辆车在干什么。
“旗袍多久做好?”
谢九肆啄吻她的唇角,腔调沙哑,墨眸半睁,温漓鸢分明瞧见了那暗藏的欲。
“大、大概一个周左右,九爷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温漓鸢忍着害怕问,这荒郊野岭的谢九肆莫不是疯了。
“你想去外面?”
谢九肆长指捏起她的下巴,指腹擦过她的唇,今天的口脂偏淡差不多和她自己的唇色融为了一体。
“什、什么意思?”
温漓鸢在男人怀中半曲起身子仰眸问,他这意思是........
“你说呢?男人女人、荒郊野外,车里,还能做什么?”
“九爷,这里是不是太荒凉了?”
“这样不是才更好玩吗?”谢九肆将后座椅背放平,宽敞的后座足以成为一张现成的床。
趁着间隙,温漓鸢缩到车门边开门锁,但是被人锁了。
“谢九肆,会被别人看到的!”温漓鸢身子发颤,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让看到的人一起加入好不好?”男人语调散漫,黑暗中恶劣的笑不像是假话。
“你、......”温漓鸢更怕了,恨不得身子贴在车门上,抠都抠不下来。
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