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
温漓鸢巴不得疼死他。
故意挪了下身子,手掌使劲儿摁在男人伤口上,成功听到男人隐忍的闷/哼声,温漓鸢隐在阴影的唇角冷扯了下。
“嘶——”
“故意的?”
谢九肆将人手拿开,将车内的灯光打开。
温漓鸢莹白的手掌上一片鲜红的血液,谢九肆眉梢轻挑,睨人的目光凉凉的,人的背脊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对上男人的视线,温漓鸢神色不躲不闭,睁眼说瞎话。
“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面上隐隐有担忧之色,谢九肆漆黑眸子看人,眸色逐渐晦涩渐深。
拇指指腹意外温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了人的耳后。
随后,微伏低身子,温热话带着凉冷意,“宝贝,你最好是真的担心。”
口吻似是带着轻佻的意味,温漓鸢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等她说什么,谢九肆深邃、锐利的冷眸寸寸落在清丽的瞳孔中,捡起地毯上掉落的白色大衣,拾起女人的手掌擦拭,将人手指一根、一根握起。
随后将上面的粘稠,猩红的血液一点点擦拭干净。
如果谢九肆面上的笑不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话,她身上的寒凉估计会少一点,但是谢九肆面上那种冷噤襟的悍利,让她想要缓和一下气氛都做不到。
在谢九肆这种人面前演戏还真是考验心态。
“九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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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鸢手指被人拉直,仔细到连骨节间的血液都擦拭干净。
谢九肆听到这话没出声,淡定将脏污的衣服瞥到一边。
同一时间,倏地,男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拉近。
“欺骗我的代价可不小,你要乖点,不然.....”
男人眉眼冷下去,大拇指指腹从后颈捏住她的颈部动脉。
感受着女人颈部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扣人心弦。
谢九肆幽凉、悍利的目光落在温漓鸢莹白的脖颈上,随后又落在女人的艳丽靡丽的眉眼上。
温漓鸢24岁,他尚且还记得这女人23岁第一次提出包养他时那嚣张的面孔。
温漓鸢现在这般温顺,跟当时的人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她就像是被拔了刺的刺猬,没了自保的能力,所以刻意的收敛起自己嚣张的性子。
他期待她再次嚣张的样子。
温漓鸢的美是带着攻击性的骨感美,狐狸眼勾人,远山黛眉描绘她出众的眉峰。
眼窝微深,鼻根稍挺鼻尖都携带着魅意。
樱唇绯红,吻上的滋味尤其迷人,肌肤莹白如雪,犹如冬日的碎琼玉石。
谢九肆细细描绘温漓鸢的面容。
这人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狐狸。
只要给她机会,她是不会给别人活路的。
不过.....
这样才好玩不是,本就是一场游戏,双方都要极尽筹码。
那才够有味。
“不然,你会被我毁掉的。”
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