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答案?”
谢九肆睨她一眼,眼底的玩味和轻嗤丝毫没有掩饰。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决心呢?温漓鸢你其实也挺虚伪的,那些舒服的慰叹不是我逼你发出来的。”
“谢九肆,你是不是人生没乐趣,所以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床上的那点事上?”
“就算说破天,我和你不过“睡过”两个字概括!你天天用这事威胁我有意思吗?手段下流到拍那些照片,我和你比虚伪这个帽子还是大了!”
“一天不见,挺伶牙俐齿啊?”
温漓鸢一时不察,被男人一把攥住手掌拽跌在床上,谢九肆掐着她的脖子,语气狠厉,“别乱动,要是将伤口弄裂了,明天就让温氏消失。”
温漓鸢朝着男人伤口挥拳的动作顿住,然后瘫着身子随便她。
她就不信,这人伤好得这么快能做那事。
谢九肆盯着人的眼珠子,大概是猜到了什么,胸腔中溢出冷笑。
“我现在确实动不了你,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对,我关注点就是床上那点事儿,但是现在你让我很倒胃口。”
“滚下去跪着。”
谢九肆松开掐着的脖子,口中、鼻腔的烟雾悉数喷吐在在温漓鸢脸上。
男人动作更是轻佻拍过她的脸颊,随后将人推离床边。
“怎么,跪不下去?”
谢九肆将烟蒂灭掉,眼皮下拉,唇角抿直。
恶劣目光睨人。
温漓鸢没说什么,径直跪了下去,总有一天她一定让谢九肆后悔今天的事!
谢九肆看着跪着的人脸上表情玩味极了,低沉的嗓音缓缓出声。
“我以前养过一只狼,每次好喝好吃的供着它,但是后来我发现这狼总是不讨人喜欢,惯会装乖,暗地里却想撕咬我。”
“你猜,它后果成什么样了?”
“哑巴了?刚不是挺能说吗?”
木制的地板,温漓鸢只简单穿了睡裤,膝盖跪得非常疼。
那种肉和硬物相撞的刺疼,只能手搭在倾斜的大腿上减轻一点疼意。
温漓鸢压着声调,忍住心口的怒意将自己的气息平复道:“不知道。”
“猜猜。”
“死了。”
“猜猜它是怎么死的?”
温漓鸢胸口起伏,地板的凉浸透到心脏处,搅成一团。
“你杀的。”
“我一刀一刀将它的肉刮成条,然后将它的肉喂给了母狼,母狼吃得很欢,最后我让它一家团聚了,你猜猜你会不会先成为那只小狼崽子?”
温漓鸢周身血液寒凉,羽睫颤抖,缱绻的睫毛活像一把小扇子,簌簌眨个不停。
谢九肆看着真是有趣极了。
门口打断送加急文件的张河,最终还是离开了。
那条狼的死怎么跟他看到的不一样?
他印象中狠厉、把玩别人性命的谢总,什么时候只是开口吓人了?
可能是太晚了,他两天没合眼出现幻觉了。
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