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司权被她嘴里说出的这个词语愉悦到,狭长凛冽的丹凤眼,弧度都柔和了些许。
“还在追查当中,可以确定的是,暗杀的人与绑架你的人并非同一伙人。”
余心瑶有些惊讶,“还在追查呀?那看来暗杀的那帮人还挺狡猾。”
也是,那帮暗杀的人武功高强、招招致命,明显没打算留活口,就是为了杀人而来。
而人贩子团伙则是为了钱财。
只能说那个时间点,两帮人刚好凑一起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处理好的。”司权弹了她的脑袋瓜一下。
余心瑶捂着脑袋哎哟一声,愤愤瞪他一眼,这人什么脑病啊,老是喜欢弹人脑袋。
“行,这事不让我操心,没问题,那我操心一下踩踏事件后续,这总可以吧?”
司权笑看她一眼,“那请问余侍女……想怎样操心呢?”
“当然是问问后续处理情况啊。”余心瑶一仰小脑袋,理所当然道。
被人叫余侍女叫习惯了,没注意到他称呼里的揶揄。
“那么大的踩踏事件,死伤了那么多人,负责京都安保这一块的大人难辞其咎吧?府衙那里也跑不掉吧?除了问责,后续怎样……”
说着说着,余心瑶倏然一惊,将‘抚民’二字咽了回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在跟谁谈论政治。
救命啊,她是多想不开,当着一国皇帝的面跟人大言不惭的谈政治。
可不问的话,这又是个暴君,万一他随便处理了事甚至不处理怎么办?
别怀疑,他绝对干得出来这样的事,从上回春山州地动那事,她就看明白了。
“后续怎样?”司权追问,鼻音悠长。
落在余心瑶耳朵里,简直就是危险的前兆。
暴君足疗上瘾,天天点我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