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却没想到,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的多得多。
仅仅只是看不到她,心脏就仿佛空了一块,空荡荡的似乎飓风都能从中呼啸而过。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去找她,想知道她这会在干什么,吃了吗?她那么怕苦的人,一个人有好好喝药吗?
她的一切如蛛丝般紧紧将他缠绕、包裹,他困在其中,挣脱不得。
时间久了,还会像个自投罗网的猎物,在每个黑夜趁她睡熟时翻进她屋内,又在黎明时分她醒来前离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可困在其中的,却仿佛只有他一个。
嘴角勾出讥诮的弧度,锋利地像是利剑刺破黑暗一般,带着让人心惊的疯狂。
强扭的瓜就算涩口又如何,只要摘下来,就独属于他。
而瓜愿不愿意被他摘下,这根本不重要。
在广袤的大凉领土之内,绝对的皇权之下。
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她插翅也难逃。
一切扭曲阴暗的心思,都在她主动投入他怀里、像燕雀归巢一般地眷念中,烟消云散。
或许这一切,并非是他一厢情愿?司权有些不确信的想。
余心瑶看着突然出现的他,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如果真的是梦,那这梦境可太美了,美的她都不愿醒来。
他不仅出现在她面前,还是在乞巧这一天。
是否说明,他心里还记得对她的承诺?
也是否说明,如今已是柳暗花明?
但余心瑶还是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太过日思夜想导致产生了幻觉。
于是,她从秋千上起身,心里怀着几分忐忑,主动拥抱这一场幻境。
本已经做好镜花水月一场空的准备,没想到却被人牢牢接住。
余心瑶终于敢肯定,这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激动地她不由得又将他抱紧了几分。
真是太好了。
从来没觉得他的存在如此重要。
余心瑶将脑袋深深埋进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是那般好闻,他的胸膛又是那般的宽广,他劲瘦有力的腰又是那般好抱。
惊喜、感慨与激动交织,余心瑶的心情仿佛飞上了云端,整颗心都在欢呼、雀跃,心脏扑通扑通地仿佛要跳出胸膛。
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起来,小脸儿因为喜气而变得粉扑扑的,没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将细碎的刘海弄得凌乱了也不在乎。
“那天,为什么吐?”
静静抱了一会儿后,头上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语调。
暴君足疗上瘾,天天点我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