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想要一个答案。
“这是什么意思呢?”赵清城笑问。
文雅接过饮料,也笑着,说:“冯伯母有个有个侄女快毕业了,她很喜欢时尚这一行,想去某个时尚杂志实习……”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不回家和我一起来这儿,提前到了也不告诉我。”赵清城强调。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先呀。偏巧得很,我妈有个学生现在就在那个杂志社当人事。冯伯母其实早约了我妈妈几次,可我妈妈觉得这事情有些麻烦,不想为难从前的学生,所以一直推脱,特意没约上时间。但因为你还是冯部长的下级,我妈妈怕影响你工作,所以上次旅行回来就特意寄了些花茶到冯家表达歉意。没想到,后来你会自己到冯家喝茶,冯伯母大约是想借着你把我带上一起过来寿宴,再同我说说话吧……”
文雅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饮料,悠悠解释。看似说的是不相关的事,但这样的解释内情一经讲出,赵清城的那点追问就显得不值一提,无需解释。
这样的内情真相,令赵清城心中不愤,不甘,又不得不接受。他才幡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能被冯部长主动唤上一声,邀请到家中稍坐,并不是因为自己在江边忍着厌恶,风雨无阻跑了半个月的步,才终于成功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得到直接的往来。
冯老太太对自己的亲和言语,所谓提点关照,也都不是真的源于对自己的喜爱欣赏。一切种种,看似是因他自己的心术与魅力,实则不过是他的自娱自乐,自我陶醉。甚至,他那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与身材,都黯淡无光。
一切的事情,只因他是柳清兰的女婿,是文雅的丈夫。
“你放心,昨天我妈妈已经找了学生,虽然麻烦了些,但还是愿意帮忙。冯老太太很满意,冯部长也会承个人情的。你不是一直想转岗吗,冯部长那里不出意外也会支持你,放心吧。”文雅微笑。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正是赵清城努力想得到的结果,又争取到一个高层支持自己。但他怎么也无法想到,这个结果是由文雅这样一个并不在航司的人,以一种通知的方式告诉自己。
她是人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