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柳清兰笑着也搭上对方的手。
两位年长女性似乎就这样建立起了友谊,文雅站在近门的位置一直安静听着,看着,耳观鼻,鼻观心,心则似在此地,又似在窗外。
时至此时,文雅才想明白为什么母亲不顾钱艾艾需要照料的情况,又那么大费周章的送礼,非要钱妈妈撇下钱艾艾给自己赶制旗袍,而且还是两件。一切都是寻常琐碎,这一切早就在柳清兰在心中有盘算。
窗外的脚步声伴着些人声越来越近,最终一行人入内,郑满功先进门,文德正和文化局的吴副局跟随从左边进来,右边则是他的郑久新与周暮。
柳清兰在回头看到进来众人中的周暮时,目光有瞬间的惊慌闪烁,之后迅速如常,笑着迎上进来的诸人,在郑满功夫妇的招呼示意下再次落座。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屋内茶案前坐得满满当当。郑满功亲自为众人泡茶,文雅作为整个房间里最没有存在感的晚辈,在席位并不十分宽裕的情况下,自然并没有挤坐到桌边,而是隔着镂空屏幕坐到外室的沙发上,游离在一切话题之外。
没有参与,但仅是旁听,文雅也很快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位郑满功当初曾和文德正一起在乡镇里做过基层干部,两人先从村里开始搭班子,一个当支书,一个当书记。后来到镇上,一个任党委书记,一个任政委书记。期间,他们所在的省份遇上百年难遇的大洪水,两人凭着敏锐的观察判断意识到危机,在别的地方还没做出应时策略,他们当机立断,连夜摸黑组织全镇人民一起转移自救,成为当时唯一个无任何人员伤亡的镇子。而且还在已经保证百姓安全的情况下,两个又人在资源与时间有限的情况下亲自上堤开闸泄洪,减少了镇民的财产损失,为下游的友镇也争取更多时间。
如此有勇有谋,仅从回忆的言语描述间,文雅都可以想到年轻时的文德正何等意气风发。她悄然扭头看向文德正,为自己的父亲自豪。但文德正却显得很平静,只是带着一副客套笑意喝茶,对郑满功的所提及的事并不太在意。即便是被指名夸奖,他也只是摆摆手说都是过去的事,当时只是做自认为该做的事,没什么特别之处。
她是人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