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备与警告。
明白赵清城是真的不悦了,李慧心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也再不晃荡闲走,捧着杯退后一步坐到沙发上低头喝水,腿脚都谨慎地收拢并至一处。
“妈,我认真告诉你一次。不论重新选多少次,我还是会和文雅结婚,也只会和她结婚。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赵清城冷冷提醒 。
“哦,我知道了。”李慧心懦懦应声,也不敢抬头看赵清城。
“时间不早了,洗漱休息吧,用过文雅的东西记得全都丢掉。”赵清城把装着新毛巾与洗漱用品的袋子放到李慧心旁边,转身就要朝卧室去。
“铃铃给我打电话了。”忽然,背后的李慧心抬头出声。
闻言,赵清城脚步一停。
“不止电话,这几年你没回去,她还回去看过我几次,逢年过节你回去一趟转身就走,都是她避开你之后陪我一起过节。只是她让我保证不说,我就一直瞒着你。”
“她跟你说什么了。”赵清城淡淡反问,却未回头。
“她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向着你而已。”
“她既然让你不说,那你就什么也不要说。我什么都没听过,什么都不知道。”
赵清城冷淡留下一句话,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在未开灯的卧室内,赵清城站在门口久未挪动,只盯着眼前的漆黑出神。一切静得出奇,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与血液的声音,又似乎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侵蚀自己,令他一点点产生烦躁畏惧,蔓延孤单。他掏出手机给文雅打去电话,手机屏幕映出光亮,才有了一线光在黑暗中照亮他。
此时的文雅也正在失眠,她穿着从前的旧睡衣,坐地书桌前翻看着旧相册。看到来电时她略有意外,接起电话询问赵清城有什么事。赵清城笑着反问文雅,难道没事就不能联系吗,他们可是已经做了几年的合法夫妻,怎么有时候还是依旧像不太熟的熟人。
“我就这个性,习惯了,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文雅笑说。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句晚安。”赵清城说。
她是人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