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锅是不能凉的,只能从烧熟的汤里舀出一小勺。
然后给那个幸运的试验品简单尝一尝。
当然他们还不至于直接把热汤灌进人嘴里,但是,像这样实验小白鼠起码要在一锅汤上反复试验个四五次才算结束。
直到实验人员感觉到口味不咸不淡。
至于主厨,他们所做这也就是真正的管理。
他们不需要负责操作机器,他们只需要负责指挥就可以了。
而且由于人员多,任务重,机器杂。
很多时候整个食堂的运作夹杂的全是骂声,类似。
“你再不去干什么干什么我就踹你屁股。
赶紧动起来。”
余允文在接下来两个小时内,主要负责的就是加水送菜的工作。
的确很忙活,但是余允文毫无怨言。
那么多人陪他一起,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区域工作。
奔跑之间,余允文突然回想起了二姐张景丽专门针对他的课堂。
这个针对没有什么贬义。
“二姐,你讲的那些东西我都懂。
不就是要推翻压迫,把那些吸血的资本家全部挂路灯嘛。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不就是挂人吗?
把人打服了,想挂哪儿就挂哪儿,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挂路灯啊。
你挂树上,挂在石头上,实在不行扔在池塘里不也正常吗?”
“允文,你根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吧?”
“啊,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听到余允文的无知发言,张景丽相当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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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之前给他讲述了那么多阶级理论等于白讲。
“你跟三弟一样,对共产主义缺乏更深层次的理解,只能止步于暴力平分财产这一步吗。
是不是我教的有什么问题?”
看到自己的二姐眉头紧皱,余允文也没有多话,他仍然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想了一会儿。
张景丽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立刻双眼放光,对着余允文说道。
“四弟,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觉得自己是资本家吗?”
“我怎么可能会是啊,我们又没有雇佣什么人。”
“嗯那你觉得自己是一个无产者吗?”
“无产的话,好像也算不上吧。
我还有一点储蓄,如果有钱的话,那就不能算无产。
我还把这些钱拿去吃利息了。
如果那些也算是资金的话,那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不算无产。
可是那又怎样呢?我也没有剥削压迫别人,那不是资本家就是无产者,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丁每这个家庭的一员。
应该算是无产阶级的一员吧。”
“不,允文,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也许不是资产阶级,但是你同时也不能是无产阶级。
因为你缺乏一个最重要的性质。”
“什么性质?”
“首先,你得是一个劳动者,而非脱产者。”
“我不是一个劳动者吗?”
“你觉得你是吗?”
面对余允文的质疑,张景丽反问。
“我每天替家里看店也算是付出了劳动吧。”
“可是你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创造效益啊。”
“效益嗯,好吧,效益可能确实是有点少。
但是我也在很努力的。
我每天都坚守在岗位上啊。
收益不好那是行情,是市场的问题,不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