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擦,1把那些污秽都用抹布擦掉。
完成这些工作后,所有的教士也会离开。
这个教堂只有神父一人居住,眼看今晚的结束,曹神父整理整理稿子,把它夹在腋下,默默地走向了教堂的后半部分。
他要开始整理一天的资料。
“伙食,采购花费2853块7毛。比上个月还多了些呢,倒也正常。
毕竟这几天来参拜的教徒越来越多了。
让我看看这些又是哪些人的入教申请?
想要求得发财秘籍,所以入教,驳回。
不诚心向主者出,主也不会诚心向他。
为治愈家人的病而入教,驳回,自己不予努力,就想获得主的仁慈,怎么可能?
一旦感染上恶魔的气息,那便是永远无法洗刷的。
想要找个伴侣,所以入教,这。啊?
主不否定欲望,但是这种事情,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要去污染主的信徒,这是不能接受的。驳回。”
眼看递过来的一份又一份入教声明,一个比一个离谱,曹神父相当头疼。
这可不像是在贫民窟,平民区的人做事目的性要强的太多,各种欲望也比较明确,不如贫民窟的人简单。
解释起来就是,在一张空白的纸上作画,要比在一张已经打完了线稿的纸上作画容易很多。
因为曹神父想要把这张画画成自己的画,而不是画成别人的。
就在曹神父孜孜不倦又时常唉声叹气地处理入教申请时,一个教士打开了他房间的门,探出头说道。
“神父先生,有人想见你,他说是你的朋友,他说他姓侯。”
说完这话教士静静地待在那里,等候命令。
“最近有姓侯的人入教吗?不太对,是猴子,怎么了?难道说他没有领到奖励?那也不应该呀。”
神父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还是点点头。
“好吧,你让他进来吧。
带他到我这里来。”
“好的。”教士关上门。
“这位先生,神父同意见你了,请跟我来。”
“谢谢你带路了。”被教士引入教堂的客人行为比较放肆。
教士的心理有点疑惑,在曹神父的日常生活中,他见过神父和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交往。
几次让他比较有印象的,一个姓王的,那个人穿的衣服有点挺贵,旁边还有不少侍从。
车队把教堂的门口都给堵住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但是在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中,他偏偏不记得曹神父和医生有什么交往。
医生好像都不是很喜欢新教,他们说新教搞那一套是唯心主义,是迷信,根本救治不了任何人。
当然对于这些话,教士从来都是当蚊子叫,虽然很烦人,但是要无视掉。
曹神父看到了进来的人,他先是微微一震,然后立刻恢复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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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示意让教士先出去,留下他们两个人谈话,教士也忠诚地执行了他的命令。
那人走了进来,大大方方的,没有任何的礼仪,也没有任何的问候,甚至连曹神父想要站起来和他握手,他都无视了。
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曹神父与他就隔了一张桌子,距离还不超过1.5m。
“老曹,帮我办个事儿呗。”那男人坐下来后,开门见山,也咧开嘴,一边笑着,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得意。
“什么事?”曹神父没有直接回答,而谨慎地询问前后因果。
“就是你有没有领到那个东西啊?如果你领了的话,能不能给我分一点儿。
我那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