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胃这些消化系统的大家族),但它们不是总能碰上面,得等时机合适了才又闹腾起来,所以患者就会感觉时好时坏,隔几天才发病。至于口渴不口渴嘛,那是因为疟疾这玩意儿是阴阳两气在体内打架的结果,有时候打得凶,身体就热得跟火炉似的,自然就渴了;有时候呢,它们打累了,歇歇脚,身体就没那么热,也就不渴了。”
黄帝一听,眼睛一亮,接着追问:“书上不是常说夏天热过头了,秋天就容易得疟疾吗?可现实里怎么那么多人不按这套路出牌呢?”
岐伯捋了捋胡子,笑得更加神秘莫测了:“陛下,这自然之道啊,就像咱们人间的规矩,虽然有规律可循,但也总有例外嘛。疟疾这事儿,确实是和四季变化息息相关,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生活环境也不一样,所以表现出来的症状也就五花八门了。比如说,秋天得的疟疾吧,那寒气重得能冻掉牙;到了冬天呢,反而没那么冷飕飕的,可能是因为外头本来就冷,体内那点寒气就显得不够看了;春天嘛,万物复苏,风也大,这时候得疟疾的人就特别怕风,一吹就哆嗦;至于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患者那是汗流浃背,跟洗了个免费桑拿似的。”
黄帝一脸严肃地问:“哎,岐伯啊,你说这温疟和寒疟,它们俩就像是家里的不速之客,老是爱找地方安家,那它们到底喜欢藏在哪个‘房间’——也就是哪个脏腑里呢?”
岐伯老师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在说:“黄帝,您这问题可真有深度!”他缓缓道来:“温疟这家伙,它啊,其实是冬天的时候,咱们一不小心让寒风钻了空子,悄悄溜进骨髓里冬眠去了。一到春天,万物复苏,阳气那叫一个旺盛,想把寒气赶出去,可这家伙赖着不走。偏偏这时候遇上大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脑瓜子都快被烤熟了,肌肉也瘦了一圈,毛孔全打开了,跟筛子似的。要是这时候再使把劲儿干点啥,嘿,那寒气和汗水就手拉手一块儿溜出来了。所以啊,这温疟的病根儿在肾里,它的气儿呢,是从里面往外冒的。这样一来,外面热得跟火炉似的,里面却又冷飕飕的,就像咱们吃火锅时,外面一身汗,里面还穿着羽绒服,先热后冷,这就叫温疟了!”
黄帝大爷一听,眼睛一亮:“哟呵,这解释够味!那瘅疟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岐伯老师继续他的段子:“瘅疟这家伙,可就更有个性了。它啊,是肺里本来就有一团火,平时就热气腾腾的,跟个活火山似的。然后呢,这火势一旺,还往上冲,中气十足,但就是不往外泄。这时候,如果咱们再使点劲儿,比如搬个家、跑个步啥的,毛孔一开,外面的风寒就趁机溜进来了,躲在皮肤和肌肉之间。这一来二去的,阳气那是越烧越旺,跟火箭发射似的,根本停不下来。结果呢,身体就受不了了,只感觉热得要命,冷是不存在的。这气儿啊,它不走寻常路,不往阴里走,就待在心和肌肉之间,烤得咱们肉疼,肉都烤干了,所以这病就叫瘅疟,听起来就像是个烤肉大师傅在搞创作呢!”
黄帝听完,哈哈大笑:“岐伯啊,你这解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涨知识!看来咱们的身体里,还真是个小剧场,天天上演着寒热交加的大戏呢!”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再展开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的身体是一部大型连续剧,那温疟和瘅疟就是里面的两大反派角色。温疟就像是那个喜欢搞恶作剧的冬日小精灵,悄悄在骨髓里埋下寒冷的种子,等到春暖花开时,再联合夏日的热情,上演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戏码。而瘅疟呢,则是那个永远充满激情的热血青年,肺里燃烧着不灭的火焰,一旦遇到外界的风寒挑衅,立刻就点燃全身的斗志,上演一场“烈火真金”的较量。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脑补一下古代人得疟疾的情景,那可真是一场身心的双重考验啊!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那会儿没有现代医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