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声音就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你们两个够了,遇到好处利益, 一个个就向前扑去,不要命 的往怀里扒拉,现在稍一遇挫折就畏畏缩缩,止步不前,这真真真丢我皇室宗亲儿郎的颜面。
就如此本事还想惦记那个皇位,我看干脆都自戕算逑,要是让老二那个皇帝知道了,岂不是笑话我们几个自不量力,这些年如跳梁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蹦哒 。”
“哦 ,如此不知老五你有何高见,虽说我等手底下,到底是有几个,不在契约之书上有其名,漏网之鱼的能人异士可以使用 ,然和监天司比起来,到底还是弱了许多。
根本不值一提 ,平时中饱私囊,捞点好处也就罢了,如果太过分绝对会被针对的死死的 ,我可不想成为已经被明正典刑的叔叔伯伯们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老七你搁这装啥呢?你啥人我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对那个位置有想法,我们何至于会在一起搞风搞雨为难老二呢 ?
这些年我们给老二添堵,这些可不是一两件事吃饭喝酒这么简单,若是让他知道了你我,大家这些龌蹉事。
都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贼船已经上已,你拍拍屁股就想溜,想什么美事呢,天真。 ”
这讽刺十足的语调 ,除了老六也是没其他人可以说的如此绘声绘色,盖因老六这个称呼,不光是其排序第六,而顺其自然称呼之,也是本来就性格很老六的意思。
“成王败寇,不管如何当年我们到底还是输给了他老二,现在多说有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都过去,如果能成事早就成事,何至于到今时还是如此,畏畏缩缩,苟延残喘 。
唉 !要我看还是算了吧!捞点钱得了,实在不行给老二添些堵也是可以,就当除了勾栏听曲 另一消遣也不错 。
何苦来哉?冒着被发现有可能被圈禁的下场。
再者要不了多久,契约空间里的灵米,灵药,等灵物就要迎来下一次比赛,按输赢得多寡,到时候努努力,弄些好玩意,滋补滋补自身,岂不快哉,兴许还能多活几年,更进一步也说不定呢 ?
如此一来不也比当皇帝劳心劳力,整天担心这,担心那来的自在快活。”
许被老七这番洒脱言语给开悟了不少,场面倒也安静了许多 ,没有刚才那么的萧瑟严肃 。
嗯,除了站立一旁,低头垂耳恭听,御驶怪鱼之人在黯然销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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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位仁兄,曾在不久前丧失了一头视若儿子的怪鱼。
如何的伤心也不为过 ,更遑论现在又听到,可能不继续为难陈子文的言语,就更加的颓废不堪起来,也是可以理解,有仇不能报大概都是如此憋屈 。
“哼!我们搞不定有监天司背景的陈子文,难道还搞不定,现在要兵权没兵权,要种恩宠没恩宠的贾府等人吗 ?
要知道断我等财路,如杀人父母的林如海,可是贾府的东床快婿,何不从这一方面弄贾府一下,也能显示一下我们的本事。
不然以后团队就不好带了啊! 说不定到时候就有什么阿猫阿狗,看我等软弱可欺,时不时就上来为难,恶心我等呢!
诸位兄弟以为此言如何? ”
到底心有不甘的老五,还是再一次打破平静,出言道。
“此言甚妙,可行,我观那贾府也是衰败不堪之景多矣,那些子弟不是吃喝嫖赌,就是纨绔子弟不堪造就,或是奴大欺主,在外面仗着权利,就胡作非为,欺男霸女,鱼肉乡里,雁过拔毛,干预邢讼。
总而言之要找他们这些王公勋贵的麻烦,没有一万种办法,也有一千种理由,给予反击给他们一个教训,倒也足够,等我再好好的收集一些证据,绝对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