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欺负他的无耻之徒,一时大意拼着狠劲不要命,使了一招禁忌之术,得以玩了一个灯下黑,然事情正如眼前这个令人讨厌的小鬼所说的一样,要是在此再哔哔赖赖下去,下一刻和他商量的人,就真有可能变成百米光芒,携带着死亡气息凝视的大刀劈来。
左思右想,心里一度权衡,也只能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含不甘,狠命咬牙切齿的屈服道:
“小鬼你说服本老祖了,只希望将来你别落在我手上,不然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更让你见识一番这话的亲兄弟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恶果。
哎呀,我滴神魂,真是疼啊,拿去吧。”
老怪就是老怪,不光说话狠,这下定决心也是非常利索的马上面自我割裂一缕神魂出来。
虽然看其哀嚎扭曲挤在一起的五官面容,险些留下委屈疼痛的眼泪,和神魂分裂后身子如同蛆一样,不安分的在衣袍下面轻轻蠕动着。
不知道这个狰狞模样,和这不停抖动的身子,以及那听着就瘆人的声音是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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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邪道人自己所知,这神魂割裂好像没有如此疼痛才对,难道受伤之后再割一刀神魂都如此?
不管了只要神魂成色是真的就行,管他疼与不疼,反正伤在他身,痛在我心也是一样的尊老爱幼了。
真诚实意的把送过来十足真的神魂,加以禁制彻底掌控收入囊中,然后才有功夫慢条斯理的对着黑心老怪,服务于最真诚的回报,又是契约之书让其脸色都没缓过劲来,就亲自以精血签上大名。
如此一系列下来刚才还能吐槽两句的黑心老怪,真的不加以施救,可能就要眼睁睁的挂掉了。
唉!也是邪道人心善,跟本尊有一样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见不得众生苦难,最后还是亲自运转法力,手腕缓缓往上托升,把黑心老怪,轻轻用柔和法术托起他满目疮痍的身子来,只感觉其虽有着元婴修为的境界,身子也不过和寻常人一样的重量,并无其它特殊。
也有可能不是亲手上去搀扶,没有体验把握到人家更加细腻的内在吧!
就感觉一般般,给下了草率结论。
在其吭吭吱吱,扭扭歪歪,极为虚弱的情况下给扶上,先一步亮出来的飞舟之上。
期间见着老怪疼痛难忍,忍不住吭出声来的咬牙强忍的微弱之声,不由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前辈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说话可是很硬气十足的,一副宁死不屈,也要守身如玉的模样,如何现在就扭捏起来了?”
“少废话,书也签了,神魂也给当质子一般的让于你把持,为何还不见你说所治疗神药奉上,莫不是欺负我老人家现在虎落平阳,提不动刀了?”
对啰,就这味,除了嘴硬其它现在都软绵绵。
一时半会儿没听到还怪想念的,邪道人就是邪性。
“前辈莫急,这就给你内服外敷,只不过这把宝剑要不要晚辈帮忙抽出来,对于这样的利剑加身,晚辈可是抽得很娴熟的,也就比往别人身上插利剑逊色一点点,毕竟晚辈大都数都喜欢用毒解决问题的,嗯,说错了,是………”
“大爷的,我就说本座的身子如何就软了呢,原来是你这小子事先下毒,真是太卑鄙无耻下流了,还有没有多余的,匀点给我,给钱加价的那种有偿交换。
回头等老夫养好身体后,也有样学样,给偷袭暗算我的那几个臧头露尾的混蛋,一个个利剑加身尝尝甜头。
真以为蒙了面,改变了声音,和通过秘法变换了身形,老夫就不知那几个匹夫是谁了吗?”
说秃噜嘴的邪道人正在暗自后悔,如何把自家的看家本领在中招者面前嘚瑟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