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其眼含不舍和决然,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品质不凡的符箓来,就知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的真正厉害了。
果不其然,就算他外衣服里面穿了一件法宝级别的白玉雷蚕法衣,在受到伤害时会自动激发保护光晕,然面对这雷霆一击他只能匆忙拿盾牌抵挡,轰隆一声炸响,火花带闪电,陈某人依旧还是被伤到了皮毛,嘴角倔犟的挂了一丝猩红。
余力还恰巧把他往事先,叫分身傀儡邪道人布置好得场地边缘摔去。
从空中流星陨石一样的坠下地面,好在腾云驾雾这法驾到到底是他陈某人的爱驾,在得知主子脱离它后向地面砸去时,立马追随而去,在空中护驾了几次都没得逞,好在眼看即将以脸触地的时候,给自家主人借了一会力,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饶是如此这样,也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等再次爬起来时,那件还算亮眼的玄黄道袍,已然是磕着碰着伤痕累累,泥垢沾染不少。
本就相貌平平无奇的脸,也被迫添了几道细小的伤痕,看上去更加狼狈,颇有一种高级饭,离他越走越远。
不是白玉雷蚕法衣不给力,没护住自家主子无虞,完全是主子演戏,它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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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不堪爬起来的陈子文眼看即将到来的老道人,不敢耽误假模假样的咳了几口血丝,驾着心爱的法驾,就往精心设计的阵法中心处飞去。
而心里已然给这个老道之后的道路前程安排好了规划,不死也脱层皮。
毕竟修道以来的第一次的初血,不能没有代价为祭品送行一番。
“咻”的一声又往前面飞了一段距离,由于之前为了引诱敌人上钩,不为所疑,以身为饵,到底是耽误了点时间,还是被这帮同门老道们给拦截了去路。
不过这样也可以了,妥妥的都已入彀中而不自知,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陈某人。
如看待被随意拿捏的待宰羔羊,也是七个老前辈,个个筑基期后期,有甚者还都已是假丹期,围攻一个刚筑基没满月多久的小年轻后辈,如何也是十拿九稳的事。
他们所思所想,从来不是被他们困在中间,难逃一死的蝼蚁。
而是考虑如何从同为筑基后期的同门手里,抢到更多更好的宝贝。
显然自认为还有点脑子的陈子文,也是知道他要即将面对的局势是有多不利于他,然敌人看是同仇敌忾的统一战线,也不是牢不可破的铁桶。
在坚固的堡垒,只要略施小计,也可以从里面一步步化解。
为了传扬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道精神,陈子文决定给他们的友谊加点猛料:
“诸位前辈,晚辈手里只有这一把堪堪入眼的好东西,余者不过尔尔,而在坐的无不是法力高深,修为精湛,德艺双全的前辈,人数就有七位之多,这如何让晚辈心甘情愿奉献给哪一位?嗯?”
“嘿嘿,小鬼,虽然我知道我们最后肯定会做过一场,但是你这挑拨离间,很是稚嫩啊,让我非常不爽,你还是想想怎么死个痛快吧,看在你送我们机缘一场和是同门同派份上,或许你可自裁了断,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位距离陈子文左前方,十来丈地方的老道开口悠悠道。
“不错不错,你赶紧引颈自戕,省的老夫费手脚,等你死了还要火拼一场存些法力也算是你积德了,教你个乖来世别怎么高调行事,不知道木秀于林风毕摧之吗?
年轻,到底年轻,也不知你怎么就有了如此机缘,还筑基了?嘿嘿嘿,也是你不年轻犯错如何便宜我等,哈哈哈哈!”
………
一时间猫戏老鼠,好不热闹,这七个老乾道或老坤道,七嘴八舌或是喋喋不休,或是冷言冷语,或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