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呢。
如果不是昨日,曹公扎风筝时间太久,加之天色已暗,嗯,有可能也是想再吃一回荤腥,喝一次灵果酒,果断违心的留了下来,在苦一苦家里的老弱。
曹公和陈子文目送着渐行渐远的叔度兄走远后,才再次转身重新回到屋里。
至于那几颗银锞子,自然是陈子文的手笔,相逢一场自是有缘人,其它的东西不多,这阿堵之物还是有少许的,滋助一番也无伤大雅,不过是举手之劳。
既有助人为乐 ,又可表明自身是真得有一点浮财,以安曹公之疑。
让他日后安安心心的写石头记,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到处奔波劳碌,连个空隙都没有。
不然石头记何时才能问世,别人都是写的不好,太监了,而他是写得太好久久不见更新。
唉,这次能跨越时间长河来到曹公身边,说不得就是红粉们怨念太大,让自己来催催他赶紧更新呢,毕竟这一断更就是好几百年。
古往今来就问还有谁?
好不容易读个完本,不是被改得面目全非,词不达意,就是狗尾续貂,真真是心里意难平。
“曹哥,现在朋友之意你也全了,是不是也该全一全兄弟我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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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文笑眯眯的面相曹公,露出红粉催更的极大诚意来。
一开口就是王炸赶紧写书去啊,还找什么借口。
可惜曹公就算是喝了真酒,昨儿没喝假酒,这人还是不灵珑,当下就一脸疑惑,不认账起来。
“什么相思之苦,要解相思之苦你找你的红颜知己啊,找我一个大男人也无济于事啊,子文贤弟此事为兄无能为力啊,去休,去休。”
这如何使得。
当下陈子文就要强人所难,要推搡拉扯曹公去书房,立马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写它个几万字,不到人有三急之时,绝对不罢休。
不光如此还要亲自在边上端茶倒水,捏腿捶背,磨墨添香,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一言一行,少有怠慢,就要直嚷嚷:
“一字十文钱,想想你的爱妻身上的单薄破麻衣,不是露这就是露那,大冷天的你忍心,再想想我那可怜的侄儿,自幼体弱多病,药不离口,想吃个鸡腿都要在梦里白日做梦才能闻到一丝味,添到一丝香,你忍心吗?
你还懈怠,要休息片刻,放松放松筋骨,不好好认认真真的一次写它个几十万字,弄个浮财给瘦子侄儿一个责任交代。”
原来此相思非彼相思啊!早说啊!唬人一大跳。
“别说了,贤弟我写还不成,不就好几百万字,为兄早就胸有沟壑,腹有乾坤,只是手有点写得麻了而已,再者这天还有点冷。稍微停顿了一下,至于说一大段悲惨的话来激我吗?”
曹公满脸幽怨的白了陈子文一眼。
甚是无语,别人都是红袖添香,到他这里真是破了天荒,来了个催命鬼,磨磨唧唧,唠唠叨叨,动手动脚,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平时才思敏捷,富有哲理的言词佳句都给忘了个干净。
老半天才写了几个字。
唉,造孽啊!
“早说啊,你干嘛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去给你多添加几个炭盆了嘛,何至于你这手冻的哆哆嗦嗦老半天才写了几行字,我看看都写了啥字字珠玑,锦绣华章。”
放眼向宣纸望去,只见几个飘洒俊秀,笔力健劲的字映入眼帘:“只见宝玉恼羞成怒,用手把挂在歪脖子上的通灵宝玉,摘下来,握于手心,蓄力一发,狠命的往地上摔去,并口无遮拦道:什么捞子通灵宝玉,人的高低贵贱不分,要之何用去休,去休。”
别说其它且暂时不论,就这字就值得得陈子文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十文钱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