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要好好爱惜的地步才行。
正如当年他们三,桃园三结义时所说的话一样,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虽说也没能做到,然起码是真的尽力而死,死得其所,无愧于心。
一个能上天相对来说可自由飞翔的风筝燕子,除了了合格骨架外,一个漂亮,结实耐用的外皮也是不可忽略的一个重要环节。
甚至可以说是和骨架相辅相成,没外皮,上不了天,反过来说有外皮,无骨架也折腾不起来。
两者缺一不可,宛如人之营血,哪一样缺了都要出毛病,不是扎针就就是吃药。
为了有一个引人入胜的卖相,曹公不惜上好宣纸,和笔墨纸砚伺候,铺开纸张,适合兼毫笔蘸满墨水,左一笔,右一墨,挥挥洒洒,不一会儿一只灵活可爱的小燕子,赫然纸上。
乌溜溜,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目视这与之对视的看客们,配上特意用红颜色画就得眉毛,更是令人观之可亲。
缩脚翘尾,圆鼓鼓的白肚皮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害虫,只见毛茸茸的羽毛甚得陈子文喜爱。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是曹公一笔一画,妙笔生花给画出来的还以是真真正正的燕子呢。
实在是太出神入化。
让人一眼真假难辨,这手艺绝了,不服不行啊!
对此陈子文又有了除石头记文稿外,又多了一项收藏之物,可以想象日后的收藏馆里丰富多彩的收藏之物,可以给红迷带来多少震撼。
镇纸压住四角,等待其慢慢阴干,方可继续。
见大家对着燕子只瞅个不停,不是竖大拇指,就是赞不绝口,曹公难得的没有谦虚的说一句:“哪里,哪里,见笑,见笑微末伎俩,何足挂齿啊!”
可见曹公对自己的画技也是十分得意认可的。
可惜生不逢时,连温饱都没解决,真是呼呼哀哉!
又过了许久,许是屋里人多热闹,这画干得也快。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只见曹公已然是手持剪刀,“咔嚓咔嚓”的将小燕子从原生地给请到了新家之上,看它那副飘飘洒洒欲飞得模样,也知道小燕子是非常乐意从那宣纸巢穴里挪个窝的。
毕竟要展翅飞翔光靠柔软的身体是不行的,还得要有强健的骨架子支撑。
刚柔并济方不失分寸。欲高可高,欲底可底,想左不右,想右不左,岂不能不阴阳相济?
就算有一日,风云突变,保驾护航的线断了,也有东山再起本钱,不至于被找回时已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只见一把小小刷子在曹公手上来去自如,一会儿在浆糊瓶子里搅弄风云,一会儿又在竹骨架与燕子之间,做牵线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魔法,稀里糊涂就将两者牢牢给粘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从此同风雨,共甘苦,一起翱翔蓝天白云。
争霸一片天下,俯视人间百态。
“好了,看来手艺一点也没有落下,叔度我等会在扎几个不同的样式,赶明儿你有空了去京里转转看,看我这歪门邪道,雕虫小技,不务正业,玩物丧志,可否换来一两顿酒钱,若真能解你一时困顿,也算是物有所值,哈哈哈哈哈。”
放下手中工具,曹公不知想到了什么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陈子文听着怎么有种别的意味在里面呢。
“嘿嘿嘿嘿,芹圃莫要谦虚,依我看你这手艺可比当日,我见那几个豪门世家公子哥争相攀买强的不是一点点,你就瞧好吧,肯定比那个风筝卖的贵,几顿酒钱是跑不掉了。”
叔度是个诚恳之人,有一说一,一顿大实话下来,曹公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也不休息啥了,立马就投入到下一轮的扎风筝征战中乐此不疲。
搞得在一旁观看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