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赤明有个牛逼哥哥

第16章 龙五指导(3 / 4)

,朗声道,“兵家哪有常胜?咱们从跌倒处爬起,定能驯服这铁家伙!”另一个重重点头,手上青筋暴起,攥紧枪杆,目光重燃坚毅。龙五见状,微微颔首赞许,大步上前亲手调校持枪姿势,一字一句讲解发力诀窍:“腿部蓄力,恰似弯弓蓄势;借腰力扭转,如拧转乾坤;送出枪杆刹那,手臂稳住方向,莫让枪尖乱了方寸……”

兄弟俩依言苦练,每番失败,即刻复盘自省、调整姿态,而后再度全力冲锋。日头渐高,炽热光芒仿若熔金之焰倾洒,兄弟俩衣衫湿透贴背,精疲力竭,却仍如痴如狂挥舞长枪。终于,一次默契无双的突刺练习里,兄弟俩手中长枪仿若蛟龙出海、怒凤朝阳,枪尖稳稳扎入靶心,周边尘土飞扬,恰似奏响凯旋高歌。龙五面露欣慰之色,纵声赞道:“妙哉!便是这般不屈脊梁、坚毅心气,往后纵有千难万险,也定能手刃破之!”兄弟俩相视大笑,疲惫难掩豪情,手中长枪映着日光,熠熠生辉。

修行之道,绝非康庄坦途,而是一条蜿蜒于悬崖峭壁间的险径,荆棘丛生,怪石嶙峋,稍有不慎,便会坠落谷底、粉身碎骨。兄弟俩自踏入兵家修行的门槛,便被这接踵而至、形形色色的艰难困苦紧紧扼住了咽喉,如深陷泥沼的困兽,每一次挣扎前行,都要倾尽全身力气。

体能训练,无疑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首座巍峨大山。天蒙蒙亮,东方天际才泛起鱼肚白,兄弟俩就得强撑起睡眼惺忪的眼皮,将那粗粝厚重、仿若磐石般的沙袋缚于脊背。沿着河边那条蜿蜒曲折、水汽氤氲的泥泞小径,开启每日的炼狱长跑。起初,年少的热血尚在四肢百骸中奔涌,双腿还能轻快地交替迈出,步伐透着股未经世事的利落劲儿。可转瞬之间,那沉重感便如山洪暴发,自脚踝处汹涌而上,先是小腿肚酸胀难耐,紧接着大腿似被灌了铅,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痉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要将灵魂震出躯壳。肺腑间仿若有烈火灼烧,干涩的喉咙只能挤出粗重的喘息,豆大的汗珠成串滚落,砸在脚下的土地上,溅起微小的泥花,不多时,衣衫便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后背。途中,双腿发软打颤,多次趔趄欲倒,那是体能临近极限时发出的绝望嘶吼。

战术理解,更是一团乱麻般棘手的难题。当龙五站于沙盘之前,手中长棍轻点,口中妙语连珠,将那些繁复诡谲的阵法、兵略拆解的丝丝入扣时,兄弟俩却仿若误入云深不知处的迷途羔羊,眼前只剩迷茫。只见那沙盘之上,兵卒模型纵横交错、星罗棋布,似有千军万马暗藏玄机。龙五的讲解声传入耳中,却仿若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帘,刚听清此处的精妙走位,彼处的迂回变幻又从脑海中溜了出去,脑海混沌一片,恰似打翻了的墨盒,满心满眼只剩挫败。仿若置身于迷雾浓稠的原始森林,周遭皆是混沌未知,寻不见一丝光亮,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兵器使用,更是状况百出、闹剧不断。手握木剑长枪之际,兄弟俩满心期许能如传闻中的豪杰那般,耍出凌厉无匹、一气呵成的招式。可现实却似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们稚嫩的面庞上。剑招软绵绵毫无劲道,本该如流星赶月、直击要害的刺击,却歪歪斜斜,像个喝醉了酒的莽汉在街头乱舞;长枪更是仿若脱缰的烈性野马,稍一发力,便完全不受控制,枪尖在空中肆意乱晃,别说精准无误地扎向靶心,就连平稳举起都成了奢望。练习场上,失误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兄弟俩望着手中这些“叛逆”至极、不听使唤的兵器,沮丧的情绪如乌云蔽日,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仿佛心头压了一块千年寒冰。

然而,每当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困难裹挟、裹挟至几近放弃的悬崖边缘,兄弟俩下意识地抬眼,总能瞧见龙五。他宛如一座巍峨屹立、历经千年风雨仍不倒的苍松,身姿笔挺,气宇轩昂。那目光,恰似燃烧在暗夜深海中的两簇幽蓝火焰,坚定炽热,直直透入他们心底最柔软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