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没有？

他到底有多高？

有多长？

黄先生说。我回头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人的。

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

而且戴着一个礼帽，

他的手上，拿着一根棍子，

就是跟着我身后七八米外的地方，

如果我去看他，

他就赶快躲到了墙角，

如果我不去看他，

他就一直跟着我。

你说这个人，讨厌不讨厌？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说，他想谋财害命，

我的家里，就这么点钱，

三万多块大洋，也不算多，

如果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我只当过军需官，

得罪过谁呢？

高青丘说，

这个问题，我慢慢帮你解决。

于是，高青丘看到了一家茶馆。

他就把那个黄先生，拉进了茶馆，

他对黄先生说，

你再给我讲详细一点，

那个盯着你的人，

你能不能看清他的脸？

眉毛长得怎么样？

眼睛大吗？

鼻子是塌的，还是挺的？

嘴巴大吗？

黄先生摇摇头说，

这些东西，我哪里看得清楚，

偶尔，我回头看了一眼，

他就躲到了人群里，或者旁边的店子里了。

对他的印象，都只是模糊的，

你要我说清楚，

我怎么说得清楚呢？

这个时候，高青丘感觉有些不安，

那个店小二过来了，

他说，两位客官，

你想喝点什么？

黄先生说，你就泡一杯绿茶吧，

高青丘说，我不要茶叶，

你就给我倒一杯白开水。

店小二说，好嘞。

店小二把两杯茶端了，放在他们各自的面前，

这个时候，黄先生看到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礼帽的人，走了进来。

高青丘感到了一股杀气，像钢铁一样有压迫感。

就连刚才这个黑西装的人，进来的时候，

外面的鸟都在叫，

现在他进来了，

外面的那些鸟也不叫了，

全部飞走了。

高青丘发现黄先生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就朝顺着高青丘眼睛的方向，看过去，

他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他吓得嘴里的一口茶，都喷了出来。

他低着头，

对高青丘小声说，

就是这个人，

就是他在跟踪我。

黄先生的双手发着抖，

连茶杯都端不稳，

他也就不端茶杯了，

他把两个手交叉着。

这个时候，高青丘就把黄先生拉过来了。

他说，你到我这边坐，

我来和他谈一谈，

黄先生说，要不我们把茶钱放在这个茶杯上，

我们先走吧。

高先生说，

总是躲着他不是办法，

迟早要面对的。

你坐在这里，

我去和他谈一谈吧。

黄先生说，

这个人非常厉害。

你还是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