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下蛋,以后我也会脸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有一次同学丢了钢笔,我突然就想起这个说法,就抑制不住脸红,被同学当成心虚的小偷。虽然老师后来帮他找回钢笔,他也向我道歉了,但是我改不了这个习惯,一紧张就脸红。”
也正是这个习惯,让她在傅家的生日会上受了耻辱和冤屈,却无法为自己辩白。
程中谋啼笑皆非,忍不住又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还是脸皮太薄了。我小时候也经常偷看母鸡下蛋,我就不会脸红。也可能我皮厚,脸红了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李南照又被他逗笑,笑过后,她突然发现深藏在心里很久的秘密说出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在他面前,似乎这些都不值一提,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两人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各自洗过澡,程中谋磨磨蹭蹭不想回客房,但李南照不发话,他又不敢自作主张去主卧。
他看到她穿了一身样式保守的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接近脖子的地方。
他大概明白了她的态度,忍不住扼腕叹息,新婚之夜是没戏了。
他掩去自己的失落,道:“南照,早点睡,晚安。”
李南照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飘忽:“嗯,谋哥,晚安。”
随后两人各回各房。
程中谋在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烦气躁,总忍不住想她在做什么?睡着没有?住得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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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翻了大半个小时,还是睡不着,便起身出来想拿啤酒喝。
不料他刚拉开客房的门,就看到李南照一脸纠结抱着枕头站在门口。
他吓了一跳:“怎么还不睡?”
李南照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
“你为什么......第一天就要分居?”
程中谋傻眼:“你在等我睡觉?”
“不然呢?”
程中谋就像被一块巨大的金块砸中,狂喜的幸福感袭遍他全身:“不早说!我以为你......算了,睡觉!”
他激动得浑身发颤,像一只凶猛的豹子一样扑过来,一把抱起李南照往卧房里走。
房里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长长的窗帘垂到地面,隔开了外面的世界。
他就像捧着一团云朵一样很轻很轻地将她放在被褥上,不确定地问:“南照,你知道一起睡意味着什么吗?”
“我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程中谋轻笑一声:“可是你抖得厉害。”
李南照的脸色微微发白。
程中谋揪住自己的T恤下摆,像剥皮一样迅速剥掉自己的上衣,随后俯身压下去。
他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颊、额头、嘴唇,李南照被他的气息包围,脑子晕乎乎的。
他低声喟叹:“南照......”
灯光在被单的皱褶处投下暗淡的阴影,就像湖面被吹皱的涟漪,层层叠叠,此起彼伏。
他的嘴唇慢慢下移,渐渐挪到她的颈部,温热的气息裹住了她纤细的颈,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颤栗。
李南照僵着身体感受他的每一点动作,在他的手指爬上她的睡衣纽扣时,她下意识抬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她不知道自己在用力,掐得程中谋有点疼。
程中谋盯着她的眼睛问:“怕吗?”
她在他那样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摇头。
“可是我怕。”
他微微笑着从她身上翻开,躺下,就躺在她身旁。
“睡吧,我抱你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