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边嘴里像个复读机似的,不停地嘟囔着:“新判官的记录应该在这里才对呀,怎么就找不着呢?”
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焦急与疑惑,在这略显寂静的古籍库中不断地回响着。
再瞧他那两道眉毛呀,紧紧地皱在了一块儿,就好似两条不知疲倦的毛毛虫,正较着劲儿地扭打在一起呢。
那眉心更是因为用力过度,都快挤出个明显的疙瘩来了,看着就像在额头上硬生生地安了一颗小石子似的,凸显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焦灼与烦闷。
他的目光在书架的每一层、每一格之间快速掠过,手指也不停地在古籍的书脊上轻轻拂过。
可就是迟迟不见那心心念念的新判官记录的踪影,这让惠岸越发地心急如焚,脚下的步子也越发急促慌乱起来。
就在惠岸满心期待却又被焦急的情绪紧紧缠绕,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找不到记录的烦躁给吞噬的时候,他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突然一亮,仿若黑暗中乍现的一道曙光。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一本古籍上,那古籍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子历经岁月的沧桑感,纸张泛黄,书脊也有些磨损,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惠岸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是饿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食物一般,眼神中满是惊喜与希望。
他赶忙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动作迅速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这好不容易瞅见的古籍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似的。
他紧紧地握住那本古籍的书脊,然后轻轻一抽,就将它从书架上顺利地抽了出来。
嘴里也没闲着,一边抽着古籍,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可算是让我找到一本有点像的了,希望这里面就有我要的记录呀。
老天爷呀,可千万要保佑我这次能找对咯,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啦。”
惠岸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可那兴奋之中又夹杂着一丝担忧,毕竟还不确定这本古籍里到底有没有他心心念念的关于新判官的记录呢。
随后,惠岸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将那本古籍捧在手中,快速地翻阅起来。
他的手指在书页上急速地翻动着,带起一阵小小的风,书页相互摩擦,发出 “哗哗” 的响亮声响,在这寂静的古籍库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书页,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期待,盼着能在下一秒就看到有关新判官的清晰记录,仿佛只要找到了,就能解开眼前这一团迷雾似的。
然而,没翻几下,惠岸的脸色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难看极了。
继续阅读!
只见那书页上本应是记载着新判官相关内容的部分,竟然被墨水涂抹得一塌糊涂,黑乎乎的一片。
那些原本可能存在的关键信息,此刻全都被掩盖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清呀。
惠岸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希望瞬间就被扑灭了。
他呆呆地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又是这样!
这到底是谁干的呀,为啥要把这些关键信息都给抹掉呢?”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懊恼与气愤,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攥成了拳头,心中的郁闷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惠岸气得脸都涨红了,心里那股火 “噌噌” 地往上冒,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道:“这到底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呀,咋就专挑这么重要的内容给涂成这样了呢?
这不明摆着是诚心给我找麻烦嘛,我这儿正急着找线索呢,就指望着这古籍里能有点有用的东西,结果倒好,全给弄成这副鬼样子,这下可咋整呀!”
他越想越气,急得在原地直跺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