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翮无声笑骂了句操,“是我嘴硬。”
连梓拖腔带调地“哦”了声,“不过我是真的没看出来你喜欢我。”
“我还不够明显么?”柏翮莫名委屈上了,“那到底要我露出多少马脚你才能发现我喜欢你啊?”
连梓噎他,“又不是你一口一个妹妹的时候了?”
她也想过柏翮对她那么好是不是喜欢她,可试探过多少次,到头来都是以妹妹收尾。
柏翮哽住,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说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见他蔫下来,连梓抬臂勾住他的后颈,把人往自己怀里扯了下,“还拿我当妹妹吗?”
距离骤然缩短,清淡的青提香和柚子香交融,柏翮小心翼翼收起来的乱七八糟的心思重新跑出来。
下午在车里,唇齿交缠间,她的腰紧贴着他的腹部,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呼吸起伏,眼睛水雾朦胧的。
好想让那眼眶里弥漫的水色落下来。
生理性的眼泪就像催情剂,让人欲罢不能。
他这人本质就是恶劣,纠结又别扭。
喉间发干,连梓视线范围里,他颈部中央性感漂亮的凸起物上下滚动着,像某种隐忍已久的情绪经不住阻拦,叫嚣着要爆发似的。
烟花燃了一轮又一轮,直到火光把夜色还给月亮,周围重新暗下来,闷涩的海风携着那道清沉的嗓音飘进连梓的耳膜。
“回酒店。”
见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