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方法来突破这扇门的限制。
这也就意味着,前面是有人来到这里,或许是被困在这里,或许和我们一样,接了同样的任务。他们可能是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离开这个地方,而我们现在面临着相同的困境。然而,与前人不同的是,我们拥有更多的信息和资源,也许能够找到一种新的方法来打开这扇门,或者发现其他的出口。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仔细研究这些线索,思考前人的经验教训,以便更好地应对当前的挑战。最后没能够完成,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我突然想到之前在通道里来回奔跑的那个毛熊怪,也许他就是来为我们这样的人收尸的。
也就是说如果没能够出去的话,结果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我不禁的大汗淋漓,这TM的也太刺激了吧。
我对柳红儿和珍珠说:“你们两个有看出来什么异样没有,今天到这里来,如果搞不定这几扇门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看前面这些划痕和用火烧的样子来说,他们是各种办法都想过了,没能打开这扇门,最后能够想到的也就是被那只刚才在通道里来回奔跑的卯熊怪吃掉的结果。”
柳红儿说:“是啊,这样就形成一个闭环了,但凡是被引到这个湖底牢房的,成功的话则出去获得奖赏技能或是宝物,失败的就成了这只毛熊的美餐,也指不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我们这样的人进来呢。”
珍珠说:“也不知道之前那个仙子去哪里了,看样子她不像是坏人,居然把我们引到了这样子万劫不复的地方。”
我说:“也许是我们想多了,一个结界里边,如果要闯总归会付出一些代价,是不是能重来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我现在都不能够确定我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鬼族。”
柳红儿说:“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是很模糊了,正常的人哪能看的到我们啊,而你却可以看到我们,并且和我们非常无障碍的交流,这可真是一个玄乎的事,算了,现在先不讨论这个了。"
然而,对于那些决心要打开这扇门的人来说,这个缺点却成为了他们的希望。他们开始寻找各种方法来破解这把锁,有人试图用锤子和凿子砸开锁,有人则试图用火烧锁,希望能够熔化锁。
柳红儿说:“看看门的最顶上,好像还有一个血手印。”
我也是抬头看了一下,的确有一个血手印,而且是血手印拍在顶上,以后往下脱下来的那种,看上去很凄惨,有点儿觉得当时这个人的绝望,他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血手,也是给后人的警示?还是说他自己已经绝望了。这让我想起多年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张图片,那是在一个厕所里有这么一个手印,不过不是血手印,是沾屎的手印,可以想象出当时他有多么的绝望,他当时一个人蹲在厕所里解决完以后,发现没有卫生纸,又等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办法了,于是用自己的手擦了,擦完以后往墙上一抹,这是他最后的绝响。
柳红儿说道:“叶凯旋,你在笑什么呢?”
听到柳红儿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我就把之前想到的那个厕所里边的屎手印告诉了她!
柳红儿和珍珠噗嗤的一笑说:“啊,叶凯旋,你恶心死了.”
我说:“我也就是这么突然想到了,因为这个血手印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嘛.”我于是把自己的手,装作已经沾满大便的样子像柳红儿和珍珠伸了过去。
柳红儿哭笑不得的说:“叶凯旋,你要死了你,我吸干你的血。”
我说:“哈,这带着大便的血,你还吸吗?”
珍珠笑着说:“这个没关系,带着猪粪便的大肠都有人吃,这东西只要洗一洗还是可以吸血的。”
我说:“啊不闹了,不闹了,现在开门最重要,还好,这手环比较细,我觉得我是可以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