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自己现在灵魂重创，精神力都没剩多少，反应力也不及全盛时期。

“等等，你身上为什么有股奇怪的气息？”

顾辰望着老李。

老李一副心虚的模样，低下了脑袋。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大黄扭着屁股摇着尾巴走到老李的身边，嗅嗅衣服嗅嗅裤子。

然后张嘴吐出人言：“有股脂粉味。”

老李顿时怒目圆睁：“你这死狗，平时有鸡腿鸭腿我可没少给你分呀！”

大黄一脸无辜的望向他，似乎有些愧疚。

但看了两秒之后走到顾辰身边，蹭了蹭顾辰的手。

“好好好，终究是错付了。”

顾辰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低头的老李以及同样有些心虚的常山和明琛。

老李身上有脂粉味不奇怪，这个扫簧重点对象，哪天身上没有脂粉味才奇怪了。

“老李，你抬头。”

老李怯生生的缓缓抬头。

“老大！”明琛喊道：“我刚好像觉醒了一种能力，好像是什么异能，你快给我看看。”

“等等再说。”顾辰说着，缓缓走向老李。

明琛望着老李，微微摇头。

心里似乎在说哥们已经尽力了。

顾辰来到老李的身边，伸手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中伸手用感知异能抓住了一缕。

由于受了伤，顾辰也不好用异能深入探查。

“你们仨还不老实交代。”

这个气息很奇怪，不似顾辰接触过的 任何修者或者邪物的气息。

常山望向两人，思虑片刻后微微摇头叹息道：“老大，我坦白，这气息，是属于魔的。”

“魔？”

顾辰想了想，自己好像还的确从未见过魔，也从未听说过魔的存在。

妖魔鬼怪，魔和怪是所有邪物中最神秘的存在。

怪是有天地精气所化，比方说魑、魅、魍魉以及山魈等等。

而魔是由世间万物的某一极端能量演化而成，比方说尸气汇聚到极点有可能会诞生有尸魔，某一地区的人类汇聚了过多的负面能量，就有可能诞生心魔。

顾辰的经历，跟魔有关的估计就是当初在东欧的时候遇到过撒旦的信徒。

撒旦虽然被基督教和犹太教被描绘为恶魔，但实际上，跟华夏阴阳界的魔的概念不同，他本质上应该算在恶鬼的行列，并不算魔。

“什么魔？”顾辰疑惑道。

魔有着比专修魅惑能力的鬼魂跟狐妖还强的精神攻击能力，而且魔从诞生的起点就比其他修者高，实力不容小觑。

僵尸：我是尸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