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他而言,这戏要好,那就是一本万利,只不过这次失手,反丢了性命。 他在我这儿,不是就成了乐子,而是就只是个乐子。” 三队的人从聂家出来:“看上去冷心冷面的,倒真不像为了小倌杀人放火的人。” “如果不是他,那还得重新排一遍容若知的仇人。” “咱们回去先查查银钱的动向再说。” 贺掌柜得知容若知死了,松了口气。为了推动事情向预想的方向前进,他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虽然死了一个小倌,聂泉变“太监”都是意外情况,但好在最终的结果是自己要的。 捕房三队的人真还在银钱动向上查到些与众不同之处。 最近聂泉通过各种方式换取现银,通常数目越大不是越希望走银票吗,更安全,要这么多现银做什么? 于是三队的人一记回马枪又到了聂泉家中,询问他为何换取了大量现银?用在了何处? 聂泉对此显然没有准备,不知该如何应对,就只是沉默。 果然只要是做过的事,不管用了多少办法来遮掩,也总会在你意想不到地方露出破绽。 什么地方合情合理合法地要大量使用现银?他的脑子转得飞快,也没能马上想到一个可以圆过去的答案。 三队的人:“是用来支付黑道杀人和逃亡的费用?” 聂泉内心大骇,立马否认:“哪有这样的事?”又道:“我不说自然是有个缘故。” 三队的人:“行,我们明日再来,您今晚好好想想,您那个缘故是不是比买凶杀人的罪名还重要。” 公差走后,聂泉忽然有些后悔,这也太快了,为什么?不该走这一步的。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自己好像被各种情绪支配着,没有一刻的喘息,那些最直击他痛脚的言论总能很快到他耳边。 每当自己邪念丛生的时候,那些想要的讯息又恰到好处的递了过来,比如可以找黑道买凶杀人。比如去哪里换银子可以换得又快又多。 自己有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是该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以应对京兆尹捕房的人呢? 还是该一不做二不休? 若是逃不过去了,总得够本。 五十岁的聂泉内心焦燥的想了一夜,也没琢磨出个万全的说法,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他带着火折子、明油、弯刀准备出门,去南安侯府,想办法骗出容若梅,就说自己有了容若知被杀的内情消息,然后砍死她、烧死她! 他刚出了自己院子,却见两个丫头扶着自己六十六岁高龄的母亲走了进来。 身后还有个粗壮的婆子抱着个盒子。 母亲吩咐她们都去院子外守着,对聂泉道:“不论你想出去干什么,你十有八九都是做不成的。 你不想想京兆尹的人为什么要巴巴的留一个晚上给你? 他们算准了,你这个晚上一定会有所行动,打草惊蛇,就是为了让你动起来,才好人赃俱获。” 聂泉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有些震惊,他自以为无人知晓的事情,原来是这样四面透风吗?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你办的事儿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京兆尹的人来了两回,容若知惨死的消息也传开了…… 你是我儿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什么心性我能不知道吗?” 她叹口气:“听说京兆尹的人问你银子的去处? 我也不问你那些银子去哪儿了,但我这里倒有一个去处。 你把那盒子打开。” 聂泉打开盒子,里面还是个盒子,却是金丝楠木的,把这盒子再打开,里面是一尊银佛像。 “这尊菩萨像是纯银的,你看着大概合得上你那个数吗?” 聂泉:“应是只多不少。” “那也无妨,但有多点就说是以前攒下的现银和这次的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