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可认得?”
珍珠和翡翠刚才亲眼目睹了玛瑙和琥珀被打的皮开肉绽,这会已经面如土色,浑身筛糠。
“珍珠翡翠,你们二人在沐曦成亲那日送去了一壶毒酒,就是用的这个酒壶吧。
沐曦虽然没事,老张偷走了这壶酒,误食后中毒而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可还想抵赖!”
珍珠翡翠互相埋怨起来。
“这酒壶怎么在这,你不是扔了吗?”
“不是你扔的吗?”
“我去收拾时就没看见,还以为是你处理好了呢……”
两人你说我,我说你。
都埋怨对方。
孟怀信猛的一拍桌子,“够了!是二小姐还是夫人指使你们的,从实招来,不然就送进大牢。”
一听说毒死了老张头,珍珠翡翠慌了神。
“老爷饶命啊,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是二小姐让奴婢送的。”
“奴婢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求老爷开恩不要把我们送进大牢里去……”
蒋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直视孟怀信,“哈哈哈,哈哈哈,孟郎早就知道了是吗?”
“是。”
“那你还今天大宴宾客?”
孟怀信平淡的道:“我不大宴宾客,怎么能让你尝一尝从天上跌落谷底的滋味呢。”
“我不大宴宾客,怎么好掩人耳目,堵住众人之口呢。”
“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虐待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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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凄惨一笑,:“所以你知道了真相,还是继续大宴宾客,为的就是让人以为你对我宠爱有加,我若死了外人绝怀疑不到你的头上。”
“还真是!委屈你演戏了。”
蒋氏笑完又面露悲戚之色。
“你也不必再问了,巧儿也是我指使的,她只是母命难违!”
蒋氏说着看向孟怀信,“不过巧儿已是王妃,还怀着王府长子,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蒋氏状似癫狂,歇斯底里,越说越激动。
“你既怕死对头攻击你,又怕家丑被外人得知丢了你的面子,所以今天才在这里整这么一出。”
“可是你除了发落几个下人还能干什么?”
刚刚还在为丫鬟被打心软的孟沐曦,听见她的笑声抬起了头。
蒋氏脸上的妆容还没有卸去,可是忙碌了一天,又加上癫狂的表情扭曲,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孟怀信也知蒋氏说的的确如此,他上前又甩了蒋氏一巴掌。
“你恶毒!”
蒋氏讥讽道:“我有你恶毒吗?”
“我多年渴望的主母之位,你让我得到又失去,让我从天上跌落泥潭。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你有本事就将我的罪行昭告天下,把我送进大牢啊!”
蒋氏甚至走到孟怀信面前,妩媚的充他勾了勾手指,挑衅道:“你敢吗?孟郎!”
孟怀信见她事到如今仍然不知悔改,也破口大骂。
“蒋玉容你这个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恶毒女人,不仅恶毒还无知。”
“当年你父亲强把你塞给我,我念你也是做不得主的苦命人,对你以礼相待。即使后来晚晚进门也从未为难过你。你却一门心思要害晚晚的孩子。
她究竟与你何怨何愁,让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害她孩子!”
蒋氏一甩头,恶狠狠的道:“你放屁!”
“什么叫从未为难我!”
“你那老不死的娘三天两头敲打我,怕我生下孟家长子,逼着我喝避子汤……这还不叫为难吗?”
孟怀信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