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在地上迎接而不敢抬头。
“老臣有罪,有负太后厚望,只是围攻金明寨失利,另有隐情,望太后发恩,给老臣一个机会入内详细禀明,之后再作发落,也是心甘情愿。”贝中撒辰跪在地上说道。
“哼!”小梁太后翻身下马,她身后便是十二名贴身护卫的麻魁女兵,也随后下马跟随着,一起向中军大帐走去,“不要说本太后没给你机会,我倒要听你好好地说说清楚!”
贝中撒辰缓缓站起,一脸恭敬地跟随其后,走进了大帐。
小梁太后走进大帐,却惊奇地发现,大帐里不仅站了一圈的士兵,更在大帐中央的主座上,坐了一位非常年轻的西夏中级将领。
尚未等到小梁太后出声,她身后的麻魁女兵已经有人上前怒斥:“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后面前如此放肆?”
“禀告太后,这就老臣想告诉您这次作战屡战屡败的原因!”紧跟其后进来的贝中撒辰则赶紧说道,“此人,正是之前镇守顺宁寨、最近又来防御金明寨的大宋宣议郎、知保安军秦刚。”
“啊!”还未等到小梁太后反应出来,秦刚的近卫兵早就迅速暴起发难,以极快的速度分别靠近了这十二名女侍,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一半,而其中的反应稍快的人,虽然还来得及还手,但毕竟是男女有别,而且又是秦刚的这批千挑万选出来的近卫兵,也就是三两下子的功夫,竟然尽数卸下了她们手里的武器,继而或者是擒拿控制、或者是直接绑缚,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帐内的局势,这些女兵就连惊呼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能够找到。
小梁太后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她倒也没太多惊慌,而是转过脸对贝中撒辰道:“想不到,你竟然也会背叛我?”
贝中撒辰面不改色地说道:“实在是太后你逼得太紧,这次难道太后不是前来夺我军权,再把我投入大狱问罪的吗?”
小梁太后没有理会他的这句问话,而是把目前转向了主座上的那位年轻将领:“知保安军秦刚?确实怪我这次有些仓促了些,居然没有能够事先查探到大宋这边竟然会有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官员。那么这次的粮仓遇袭、银夏生乱之事,都是你的手笔了?”
秦刚微微一笑:“客气!太后乃女中豪杰,动辄便可点出五十万大军而来与我堂堂作战,秦刚官小位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军,不值得被太后您惦记。之前也就是勉为其难地凑了一点兵马,做不了大事,也就只能绕到太后的背后放放火、抢点东西来应付应付了!”
这两句说得小梁太后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上下再打量了一下秦刚,突然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大宋朝廷命官,穿起我们大白高国的衣服,倒也算是有模有样,就不怕你的同僚参你一本么?”
秦刚一摊手道:“太后身为汉人之女,都能委身酋首,更对大宋军民兵戈相向,这种叛族背宗之事都做得毫无愧色,我不过是换件衣服、剪个头发而已,最多算个拷司泼赖,跟太后相比那可是差得远啦!”
秦刚讲的“拷司泼赖”其实是现代用语,现场根本就没有人听得懂,但是其语中浓浓的挖苦之意却是令小梁太后恼羞成怒,正欲发作。
谁知秦刚一抬手,她的身后已上来两人,迅速按住了她,其正待要叫骂,又被立即堵上了口再绑缚了起来。
事情进行到这里,竟然出奇地顺利,实在也是这小梁太后过于自负。
在秦刚与贝中撒辰之前的商议中,小梁太后的随军实在庞大,无论如何,硬拼或直接造反都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他们才决定一开始时绝对不露声色,并在中军营寨外面布置了一些老弱伤兵,故意显怯,引得小梁太后轻身直入,从而却被他们一举得手。
在控制住了小梁太后之后,秦刚便又假借其名义让随其进营的另外两百卫兵就餐休息,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