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好于父。”
只是此时,他也只能板着脸道:“我只禁止他来我家,至于去别的地方,自是他的自由。”
秦刚闻此便递眼色给之前只顾吃东西的李迒,示意他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李迒看到后,便使劲地眨眨眼,以示没有忘记,可惜过于做作,被李清照看到后,有了点疑惑。
正在此时,突然听见黄小个在外面叫门,让人带进来便说,工部的郭侍郎家派来家丁,说有要紧事想请秦刚过府一叙。正好秦湛知道他来了这里,于是黄小个就赶紧过来。
“郭侍郎找我?还这么急?”秦刚皱了皱眉,一抬眼,却看见李清照似笑非似的眼神,赶紧避开,没去理她。
还是李格非先开口:“郭侍郎有请,徐之还是先去为好,我等随时都可再聚。”
陈师道也是这个意思。秦刚只得再三抱歉后,随黄小个而出。
黄小个为秦刚叫好了一辆马车,说让他乘马车过去,而自己走回家就行了。
有了马车,去途变得极为方便,只是秦刚却在车里狐疑:上次的见面效果并不算太理想,今天却突然有请,还如此地郑重与客气,到底是为了何事?
很快来到了郭府,迎来的还是上次的管家,带去的还是上次的后院厅堂,只是这次坐在那里的没有了王夫人,却是身着官服的郭知章一人。
“秦刚见过郭侍郎。”
“看座,上茶。”郭知章的脸色虽然还如上次那样的刻板,但语气却多了几分客气。
秦刚谢过后端正地在座位上坐下,静候郭侍郎开口。
“先要恭喜贤侄此次进士及第,并且是高中一甲之榜。”郭知章说了此话后,语气又是缓和了不少。毕竟,这第二十名的的好成绩,也是令他对其高看了不少。
“秦刚也是侥幸,全赖天子垂青。”秦刚由于不知道郭知章的意思,还是依照此时的惯例一板一眼地谦虚道。
“贤侄既是明白天子垂青的道理,想必应该知道当今天子的志向,是要效仿先帝之圣明,恢复熙宁新政,自然,不希望有人反其道而行之。”
“秦刚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还会主动卷入《神宗实录》一案之中?你明白还会整日混迹于一众蜀党人群里?”
秦刚这下大约是听出来了,这次郭知章要么是代表了皇帝、要么是代表了章惇,来劝说自己的。于是,他便挺直了腰,一拱手道:“秦刚不太明白郭侍郎的意思。请问秦刚在《神宗实录》一书的编纂工作中负责哪一块?又或有何言行牵连至此?再请问秦刚结交的诸位师友,又有哪一位是朝廷定罪待罚的案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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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突然铿锵起来的话语,却让郭知章有些意外。
看来这个年轻人之前表现出来的谦虚恭顺不过只是一些假象,眼前的这股桀骜不驯的神态与语气,才是他应有的模样。
只是他为官居位多年,哪会被这两句反问难住,只是简单的哼了一声,便重新找回主动道:“老夫若非看重于你,又有夫人与小娘的再三拜请,哪会管你这等不清不楚的事情。”
郭知章把话转回到感情这份上,秦刚自然不能再次硬顶,只是简单地再次回谢。
气氛缓和回来后,郭知章也就耐下性来,告诉秦刚:此次科举,并不同于以往的哪次开考取士,而是全面启动“绍圣绍述”行动的号角,不仅仅取士的排名是根据考生对于新法的理解来参考,而且在正式授官前,一定要确认其对于新法的实际执行态度而定。否则,即使是能够保留已得的进士之名,但若没有其它的机会,就只能留在无望的待选之列。
秦刚听完一挑眉,对郭知章问道:“学生对新法的理解,想必陛下与主考官已经在考卷上给出了评价。而至于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