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远的不说,就说我这家酿出的香泉与玉沥……”
胡衍没管他,打开锦盒,从里面铺着的红绸中,拿起躺着的瓷制酒瓶,再拿出两只小巧的酒杯分别放在两人面前。然后,“啵~”地一声,打开了酒瓶。
就在酒瓶打开的一刹那,赵子祹的嘴不出所料地停住了。
随着瓶口的一缕细流似泉水一样,注入面前的小酒杯,阵阵浓郁的酒香已经充斥在了他面前的一方之地,令他突感呼吸都不敢放大了:
“这,这便是,那,一品天醇?”
“正是,公子请品尝一下。”
赵子祹果真是个善饮懂品的顽主,只见他先是小心地拿起酒杯,并未像其他人那样急于饮用,而是先轻轻地晃动了一两下,看着酒杯里晶莹透亮的酒液开始微微荡漾,又凑近鼻尖深深嗅了一下,立刻长吐一口充满赞叹的口气。接下来,才端在唇边,先浅尝一口,再深尝一口,眯着双眼,细细回味片刻。
“好酒!世上竟然还有此等好酒!秦兄果然没有骗我!”说完,他再端起面前的锦盒,点头道:“一品天醇,名副其实!此酒名为一品,京城之酒,纵是敢称五六品也是汗颜啊!”
秦刚见其认可了酒品之后,便提出了想法:“胡掌柜已经和扬州蕃商说好,年后便能往京城发货。所以想找个可以一起合作赚钱的朋友。”
赵子祹紧盯秦刚的眼睛,确认他是在真诚地抛出合作意愿,心中便是大喜:他家在京城拥有两家规模较大的正店酒楼,小的酒楼还有五六家,如果能够引进这种“一品天醇”酒,必将在其它正店里一鸣惊人,更不要说这种独家美酒带来的其它收益。
“那,此酒售价几许?每月能供多少?”赵子祹再来确定其它问题。
“这样一瓶八两,还有一瓶五两的。每月能供应三千瓶左右。”胡衍先说了数量,关于价格,他转头留给秦刚来定。
“每两售一千文钱,公子觉得此价可卖否?”
“偌大的京城,每月就三千瓶。这样的好酒一瓶卖上五贯与八贯也是合理!”赵子祹倒是对这个价格不感意外。
“那好,胡掌柜负责进货,京城的发卖就全权交给赵公子。扬州蕃商收取成本底价三成,而其运输所经之地的税金费用,要占到四成。所以,剩余的三成,便是赵公子发卖的利润,如何?”
每月三千瓶,按均价七贯算,两万一千贯,三成利润就是六千多贯,关键是,有了这样的好酒,酒楼的生意便可想而知,这简直就是天下掉下来的财富。
而赵子祹眼珠一转,说道:“你这每月不过区区三千瓶的运量,我可以安排你们走我家王府的官船官队,这四成的税金成本便可省去,那这里面,你我各拿一半如何?”
秦刚这才想起,宗室王府做生意的最大好处,就是自己的商队能够免税。不过,对于这份意外得来的获利,他还是大方地摆摆手道:“既是走的楚王府渠道,便让予公子三成,我们只拿一成便可。”
赵子祹大喜,那么这样卖出的天醇酒,他就能获利六成,每月收入轻轻松松便逾过万贯。
他便连声称赞秦刚做事大气,举杯,要为双方谈成合作而喝一杯。
饮罢,赵子祹便感慨而言:“想不到秦兄手头皆是这等绝无仅有的好货品,只恨不能早日结识,否则我也不至于在家里如此尴尬啊!”
秦刚与胡衍再为他斟上酒,便问何故。
赵子祹做成了这笔生意,对于秦刚自然十分重视,更觉亲近,便讲起自己在家里的几个兄弟中最不受父亲看重之事,也坦言当初受人鼓惑,谋夺银霜炭一事,无非也就是想在年底年初做一笔赚钱的大生意,挽回一些在家里的面子而已。
“来来来,赵公子您和我刚哥是不打不成交。”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