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玉佩。 风铭瞧了瞧玉佩,又扭头瞧了瞧一旁的袁韵。 拼命眨了眨眼,他刚才是把袁韵当成了谁? 不敢想下去…… 袁韵忽觉风铭停了动作,也顺着他目光望过去。 “那是什么?”袁韵伸手就要去捞那玉佩上的金穗子。 风铭先一步抢过来,攥在手里,按在胸前。 “那是什么?是哪个女人给你的?”袁韵一眼就看到露在外面的金穗子是金线编织的同心结。 风铭不答,周身还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心里却是清明了大半,可是整个世界都跟着不对劲儿了。 不,不对…… 这一切不可能是他想要的。 刚才那个肯定不是他。 他不是动物。 要是这样就屈服了身体的欲望,也实在太屈辱了。 “屈辱”这两个字猛地划过风铭心头,让他重新跪坐起来,俯视袁韵双颊绯红的俏丽脸庞。 这明明就是袁韵,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若是遵从被药物驱使出来的欲望诱惑,那他可还是人? 若是刚才做了什么,那岂不是被人当做了牛马? 这等屈辱,何堪忍受? “咣咣咣……” 风铭用脑袋猛撞向床架。 袁韵吓得也跟着坐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风铭撞得脑袋生疼,却又清醒了不少,身上有了力气,攥着玉佩一个翻身下了床。 袁韵伸手去抓:“你别走,那到底是谁的玉佩?你给我说清楚……”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风铭被拉住了腰带,一个踉跄,回身拉扯,“放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袁韵哪里肯听:“那是哪个女人的对不对?是不是那个元……” “放手。”风铭现在对那个名字连想都不敢想,再用力,终于甩开袁韵,逃也似地踉跄往外逃。 只留下身后袁韵一声声的质问:“是不是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个女人……?” 风铭不管不顾,一拉开寝殿大门,孙嬷嬷竟然还守在外面。 风铭浑身还火烧般难受,再看到孙嬷嬷更是明白了一切,一把将还挂在腰上的内袍扯下,摔在孙嬷嬷脸上:“狗奴才,可恶……” 孙嬷嬷没料到奕王这种情况还能跑出来,张口结舌:“王、王爷……您、您这是……还是回……” “滚……本王跟你没完。”风铭心里清楚,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给袁韵出的主意,否则以袁韵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想到这么下作的事情。 说着话,踉跄下了台阶,脚下一绊,又来了个狗啃泥。 「hpy New Y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