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你?!” “嫁妆只是为了国公府的体面。”裴宝莺反驳。 郑俊听了,瞪着眼睛凑近她。 裴宝莺止了话音,移开眼闭口不言。 郑俊忽而一笑,上下打量她,“我发现,自打出了康定,你背都直了不少。” “夫人啊,”郑俊抬手,轻轻落下,落在裴宝莺的脸上,轻轻地连拍几下,“拿出你讨好人的精神来,在家怎么讨好我爹娘的,就怎么讨好别人,还要我教你吗?” 掌心拍在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疼,真的不疼,至少裴宝莺不觉得疼,她垂着眼帘,只觉得屈辱。 郑俊附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别以为身在京城你就可以对我放肆,你知道的,你不可能与我和离。” 闻言,裴宝莺握紧的手,骤然松开。 眼底是痛苦与无奈,也有悔恨。 马车朝着东街的方向驶去。 国公府二房已经分家,现住在东街,那便暂称东裴府吧。 五进的府邸,如今只有一家三口居住,很是宽敞。 许氏现在手上阔绰了,日常所需与吃穿无一不精细,全府上下该修缮的修缮,整顿的整顿,除了从国公府带出来的三四个心腹手下外,没多带走国公府的丫鬟小厮。 眼下在东裴府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是新从人牙行买的,六十个丫鬟婆子,三十个小厮,还有二十个护院。 虽然主子少,但家宅大呀,需要人手看护打理。 郑俊与裴宝莺到来前,也没有提前通知家里,早上裴通还与许氏说了一嘴,女儿与女婿回京也不曾来家里一趟。 因此生出不快。 但不悦归不悦,裴通大清早就去了司药监劳作,刚好和女儿女婿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