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契地没有提及某人定下的老规矩。
是夜。
沈桑宁用被褥和枕头,在床榻中间堆积出半尺高的小山,足以将两人隔绝彻底。
毕竟干柴烈火,万一晚上裴如衍起了反应,灭不了火,难受的是他。
那万一要灭火,再给他弄伤口撕裂了,更是要命。
裴如衍站在榻边,低头看着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陷入沉默。
那双如墨的眸子,幽幽地望向正在“加高城墙”的妻子,沉吟道——
“夫人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