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想做饭庄酒楼之类的餐饮业,但精力有限,太操心。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只好专心经营店铺生意。”
这还是好多人帮衬,我像甩手掌柜一样,惭愧惭愧。
“那南公子怎么不考虑找人合开?你只出手艺即可。”南笙成功地把他引到岔路上。
她不想他问相亲的事,她再拒绝,那样不好,还尴尬。
“噢!您老说的方案我在京城已经做了。是与我那未来的另一半家里合作的,我这么说您明白吗?”
丰王爷是高呈祥,是她和高继辉的二叔,不管从那方面论,都是家人,没毛病。
不算撒谎骗人。
“噢!明白,明白。南公子,你这小小年纪,有如此大的手笔,在京城合作开酒楼。了不起,了不起啊!”牛管家心累,他不可能再开口了。
大伙儿都高兴,脸上的表情是无法掩饰的。
只有一个人,脸色迅速拉垮、低垂,情绪低落。
他不能为京城来的人牵线,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接近大人物?他的前途堪忧甚至是渺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