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老夫人抬手,眼角斜视门口,示意南笙别出声。
屋外有人偷听?
“她在芬芳楼做艺人很多年,就算明哲保身,可那名声终究不好。跟她结亲,过日子,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就怕以后起争执,再拿出来说辞,多伤人心啊!”
她装作无奈,感叹,“哎!都说知子莫若母,我那二小子是被惯养了。
成天无所施事,游手好闲。就知道抚琴奏曲,吟诗作对,虽说有些文采,可未必能大有作为。
想那温馨允,才华魅力都堪比京城世家名媛,只是身份低微。
他们若婚配,怕是有纷争。我这里恐怕……”她故意闪烁其词,朝南笙直眨眼。
南笙明白,刚想顺着她往下编,厅堂外一道身影挡住午后的骄阳,倾斜在垂帘上。
一道声音随即跟进,“母亲,恕儿子无理打断你们,我能否进来?”他本着自己的婚事要自己争取,若逼他娶个不喜欢的,他就出家或离家出走。
“进来吧!”老夫人和南笙对望一眼,会心一笑。待吴汇时进来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收敛、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