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小小年纪有如此阅历。”
“是那个老婆婆说的,镇长请的全乎人。她没做事,就是说些吉利话,有些事情她说了,别人就听着,还照办。”……
两人这么聊着,琴音拿点心,高泽自己顶着盖头默默吃着,喝着……
“沈,沈大夫,怎么样啊?”
陈对举着急地问,心里慌慌的。本来就挺白的脸色,现在更是黄白不堪。
“老人家是不是性子急?脾气不大好?”松开诊脉的手,沈锐问向陈对举。
“是,沈大夫医术了得,一下子就号出来了。
我娘以前不这样,最近这些年,也不知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会发脾气,她自己说的燥热不安,郁结烦闷。
我们都顺着她,不敢招惹呀!这次就是去庄子上,偏要去地里摘菜,这不绊倒了。”
沈锐一听,菜地里不洁,摔了处理不好,伤处有细菌。这还是笙儿给他说的新词。
“我要把伤处打开,不能这么包着,得重新处理一下,可以吗?”沈锐不用看都能猜到,里面不忍直视,脓水肿烂的...
“我相信你,沈大夫。”
“我是半个大夫,也没有太高的医术,恰好老妇人的伤我能医。但是得找几人配合我一下。”……
沈锐先让人喂给她吃了一个大粒药,笙儿说什么伤风。
又吩咐人端来温热的盐水,没有笙儿那样的镊子,他要来筷子,自己做成斜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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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他们家自己准备好的软棉布。一切齐全。
“把这两种小药片,喂进去。人都叫进来,一会儿醒了,陈掌柜你就按我说的做,不要犹豫。”
陈对举手心里都是汗,他不是怀疑沈锐的医术。他担心可能老娘要受罪了。
看到伤处,沈锐也是头皮发麻。他没做过这种事情,但笙儿跟他说过外伤的处理方式。
“拿个空盆来,放我脚边。”
心一横,手就动了。一点点把之前的药物脓水,用筷子挑起。沾了盐水的软布,轻轻擦拭,有的和肉连一起...
“嗯呢...疼...”老太太疼醒了。
“都上手吧!按住了,陈掌柜瞅准时机...”
“哦哦……”老太太彻底醒了,太疼了,儿子这是要杀了她吗?还不让她喊出声。
这个逆子,手脚都被人按着不能动。眼泪“哗哗”地淌...
“娘啊!我找了沈大夫给你医伤,你忍住了。怕你乱动,就这个办法,你忍忍哈!坚持一下。再不除了脓肿,你的命悬啊!”
陈对举个大老爷们儿,也是含着眼泪,心疼他娘,没辙,必须得经历这么一下。
沈锐现在体会到,南笙给他说过的,给人做手术怎样怎样。他没开刀,就是解开伤口。
当一切都处理干净,新鲜血液渗出时,沈锐也是长输了一口气。
他这个大夫,做的最多的就是开些: 头疼脑热、拉稀跑肚、腹胀呕吐等小小不然的常疾。
真碰到如此外伤,他也会像这样的上了外伤药物,再开几服药喝喝。
就是听天由命吧!
在这个落后的世界,哪还知道什么细菌或病毒感染等疾病症状。
就是现代社会,随着科技发展,医学水平的提高,这数十来年了,人们也才有了新的概念。
“都别放手,还有最重要的一步,会很疼。”...
用上酒精。
“哦!”老太太又晕了。
“娘!”
“没事儿了。等我上完药,再包扎好,你们就可以松开了。”……
这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