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都处理完了?”老圣主不相信她真能放下所有的事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安心在山上调理身体了?”
“嗯,我母亲的事也算过去了。”九溪说,“我的身体没事,您就放心吧。”
梅石桥看着她,觉得她越来越像玉娘了。“你心里过去了就好。走,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外祖父想的是我的手艺,不是我这个人吧?”九溪笑着说,“我还以为您会说让我尝尝新鲜的东西呢。”
“你知道就好。”
“圣主回来了。”
到处是打招呼声。九溪的回来立刻让雾神山有了生机。
“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那是,抓到机会,就到余名哥那里偷学,就想着能让您满意呢。”
“说的好听,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陪您。”
九溪真的如她自己所言,每日陪着外祖父,陪着他弹琴,下棋,读书,作画。
梅石桥都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那个梅九溪吗?
“你这次下山发生什么事了吗?”
“您想问哪件?两年内发生的事可多了。”九溪边画边说,“您看我这个,有它的三分风骨没有?”
他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没有再往下问。
“嗯,这次不错。”他看着她的画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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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没事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吗?”
梅石桥看了看她,她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个小姑娘,就是比原来安静了。
一个月后,沈琅回来了。
“溪儿已经回来啦?我以为她还在外面办事呢。”沈琅说,“当时她说自己有急事。”
“她一个月前就回来了,近期迷上了琴棋书画呢。”梅石桥笑着说。
“有她陪着师父,开心了吧?”沈琅说。
“开心是开心,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她又不说。你在外面有听说什么没有?”
“师父是指什么?”
“当然是她个人的事,你看她身旁的人都成亲了,她也不着急。”
沈琅想她身上的任务完成了,师父又操心她个人的事了。她不说的事,别人又怎么知道她自己心中所想?下山的时候,黎儿跟他提到一些事,但那也都是猜测,这孩子跟谁都不说心里话。
“没听说她与什么人特别亲近,但她在外面又有很多朋友。这次去临平的时候我们看到她选的那个孩子了,真是玉树临风,外貌不凡。”沈琅忍不住夸赞,“感觉他对溪儿还是挺好的,因为当时沈家来了一些人,那个孩子当场封黎儿为临平王了,我感觉是他临时决定的,还是受溪儿指示的。”
“那孩子多大了?”
“也就比溪儿大几岁,听黎儿说就是她当初嫁给他的那个人。”
“就是溪儿上次为了脱离身份,让自己葬身魏家的那位?他是一国之主,溪儿对他来说不合适。还有其他人吗?”老圣主说。
“师父还是担心她身体的事吧?我跟黎儿,小夏,余名,任寒都聊起过溪儿的事,他们都说那个孩子对她好像不一样。但溪儿因为师妹的事,她好像对谁都无法相信。”
“她的心病让我愁,她的身体也让我担心,这孩子对她自己的事也不在乎。”梅石桥担忧地说。
“这四年她在山下做了不少的事,她的身体也没什么事,也许随着时间会慢慢好转。后山的汤池马上可以用了,以后她每日都可去泡泡,再加上您的药我相信会有好转的。”沈琅安慰道。
“四年后,忽然觉得她也不小了,上次回来也是匆匆,个人的事一句都不让我问。”